“你還是就把我當神經病吧,但是我不會害你的。”卿蕪城本想與他解釋,倒是這話說來話長,說了林正澤也未必會信,這樣不就白白浪費她時間和口舌了。
“那你至少留下你的名字啊。”林正澤看著她的,眼裏透出十足的興趣。她沒有惡意,這林正澤看得出,至於她剛剛說的那些轉世投胎之話,他就把它當做玩笑吧。
“卿蕪城,我們會有機會再見的。”卿蕪城對他一笑,閃爍的眼眸,迷人而深邃,讓林正澤一時之間緩了神。
看著卿蕪城的背影,消失在林家大門的那條竹林裏,林正澤收回了眼。
“叩叩…兒子,睡了嗎?開開門啊。”
“媽,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林正澤開了門,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兒子,這麼晚,我剛聽見你的房間有聲音,在和誰說話嗎?”母親向房間裏探了探。
“媽,我剛跟朋友打電話呢,幹嘛這麼神秘兮兮的。”林正澤無奈的看了一眼母親。
“行,那你把這藥喝了,涼了就沒藥效了。”
“好好好…”林正澤拿過藥,一口飲盡。
…
卿蕪城回到了車上,開了回去。剛剛將車停入車場後,轉身往外走。
“你還落了一樣兒。”
身後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
卿蕪城停住了腳步,驚訝的往後看去。發現夜煞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一身的裝束也早已換成了平常出任務的行裝。
“夜煞,你什麼時候…”
“你開車去了林家後不久,我便跟了上來,今晚我就覺得你神秘兮兮的,果然有什麼陰謀啊。”
夜煞走向卿蕪城,與她對視,眼眸中看不透的神情,盯著卿蕪城,猜不透眼前的這個人想要幹什麼,因為明明是自己將她帶入晚宴的,而後她突然對林家的兒子起了興趣,接著後麵借口說要出去走走,鵝軟石路的不平坦,她卻依舊固執的往前走,一係列的作為,讓夜煞不起疑都難。
卿蕪城毫無慌亂,“那麼,你想知道什麼?“
“我覺得,你自從回來後,身上的秘密很多。”夜煞眸子透著閃爍著捉摸不透。
“我的秘密你…”卿蕪城猶豫片刻後,想起夜煞和林州的關係,突然改變了想法。
“你就這麼想知道?”卿蕪城一挑眉,活生生的把‘不必知道‘給換了。
“確實。”夜煞雙手環胸。
“走吧。”卿蕪城轉身向樓上走去,夜煞也跟了上去。
….
夜煞進了卿蕪城的家,這次認真的環視了一下,發現周圍除了床幹淨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是滿是灰塵,就連那些化妝品也都是,這個他上次來的時候就發現了。
她是懶的打掃,還是不打算常住在這?,卿蕪城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有一天她又會突然離開一樣。
“上次爆炸,我其實沒有死。”卿蕪城開口說道,坐在床邊,這是她家唯一幹淨的一塊地,不坐這坐哪。
夜煞無奈看了一眼沙發坐了上去,聽著卿蕪城說的話,眼眸中好像在回憶。
“我去了一個地方,曆經險境,後來…”卿蕪城說起了她在古代的事,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夜煞說這些話,也許是心裏覺得夜煞有種莫名的可靠,事後也覺得有些可笑,居然會對一個多年來的死對手透露心聲,可是後來夜煞做的事,讓她沒有後悔。
聽完了卿蕪城一陣長篇大論,夜煞陷入了沉思,卿蕪城講的那些,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看到她認真的臉,自己又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她。
“所以,你一個月後,會離開?”夜煞看著卿蕪城,眼眸中透出無奈。看著這積滿塵埃的家,他便有卿蕪城會隨時離開的這個想法,果然,他猜的沒錯。
“嗯,所以我要盡快治好林正澤的病。”卿蕪城皺著眉,一想到林正澤的病就讓她頭疼。
“我辦法幫你看看林正澤的病。”夜煞說出這句話,便讓卿蕪城猛地一抬頭眼裏的欣喜和意外,夜煞看的一清二楚。
夜煞見狀一笑,“聽你剛剛的說法,你是懷疑是有人下毒,治病不行,對於毒,我還是有點研究。”
“真的?!那太好了,明日,明日陪我去林家給林正澤看看吧。”卿蕪城有些迫不及待。
“行,不過我要先和林州聯係一下。”夜煞爽快答應。
“好,不過,你為什麼會幫我?”卿蕪城帶著疑惑,他幫她可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為什麼好端端的幫她?隻是因為她和他說了她的經曆?
“我說過,我對你有興趣,而且我也想搞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夜煞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