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想再睡會兒。”夜離歌不雅地打著哈氣,不知為什麼,最近特別容易犯困。
“可以,不過先吃點兒東西再睡。”靳墨淵不再糾結夜離歌的話,他越認真越難受。
“我現在不餓,等會兒起來再吃,你去吧。”夜離歌扒開靳墨淵手,後退著往床前走。
“就這麼希望我快點兒走。”靳墨淵快步過去,再次把夜離歌撈進懷裏,對於抱她這件事,怎麼都做不夠。
“你受傷失憶這幾天,一定落下好多事沒處理,再不回宮,要翻天了都。”夜離歌少有的回應靳墨淵,主動環住他的腰身。
“有我在,天塌不下來。”靳墨淵永遠都是那麼自信。
“我知道,你個兒高在上麵頂住了嘛。”夜離歌一直都很幽默。
“離歌……”靳墨淵輕聲呼喚。腦海浮現那次夜離歌初進溟親王府,喝酒假裝中毒的搞怪場景。
此時此刻,他終於能無拘無束笑出來。
“你該走了。”
“突然不想走了。”
“啊……唔……”夜離歌唇瓣微張,被靳墨淵賭了個結結實實。
一路攻城掠地,貪婪地汲取她的芬芳。
直到把夜離歌放倒在床上,靳墨淵霍地起身,快步走出房間,留下一臉懵逼的夜離歌。
靳墨淵進宮去了,風忘塵本想進來看看夜離歌,無奈兩個門神擋道。
後來夜離歌說她想睡一覺,風忘塵怏怏不樂離開庭院,感覺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或許,風忘塵需要快點兒研製出夜離歌所說的假死藥。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風忘塵剛走到門口,慕容天來找他,讓他再去看看伊索的傷。
伊索的傷看著嚴重,比石朝威又好多了。有風忘塵的金瘡藥和止痛藥,伊索好好休養幾日便可。
借口說傷口又疼,讓爹爹找風忘塵過來,目的是想通過風忘塵,知道夜離歌的消息。
風忘塵並未透露過多,隻說夜離歌一切安好,讓伊索無需擔心。
從伊索那邊出來,風忘塵直接去了一塵居。
這裏是屬於風忘塵和夜離歌共同的家,永遠洋溢溫馨的氣息。
雖然住的時間不長,但這裏留下彼此許多歡聲笑語。
風忘塵收拾幹淨夜離歌和他自己住的房間,這才靜下心來翻看醫書。
還沒看幾頁,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本該還在早朝的石開雲,突兀地造訪一塵居。
“不知宰相大人光臨寒舍所謂何事?”風忘塵並未起身,繼續若無其事翻看醫書。
“風公子風神醫別來無恙,老夫就不拐彎抹角了。今日前來,是想請風神醫救治我兒石朝威。”石開雲放下往日的官架子,拱手請求道。
“宮中禦醫任宰相大人差遣,哪裏輪得到我這個江湖郎中救治貴公子。”風忘塵揶揄的同時自貶,不找石朝威算賬就算了,讓他出手救人想都別想。
石開雲和石朝威父子暗害夜離歌,雖然是伊索頂包受罰,一樣讓風忘塵和靳墨淵擔驚受怕。
中途兩次派殺手襲擊國師府,結下這麼大的梁子。石開雲還有臉過來,讓風忘塵救治石朝威,臉皮真厚!
“那些庸醫,哪比得上風神醫妙手回春。”石開雲一張老臉漲的通紅,口是心非地拍馬屁。
“宰相大人真會說笑,宮中禦醫個個屬資深老輩、經驗獨道、閱曆豐富,我這個後生豈敢班門弄斧,所以宰相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風忘塵說白了就是不想出手救人。
靳墨淵刻意把石朝威廢了,風忘塵又去救治,不是明擺著和靳墨淵作對嗎?
還有,風忘塵聽靳墨淵說了,石朝威對夜離歌有不軌的想法,風忘塵就更不想出手。
沒錯,風忘塵是醫者仁心,對於石朝威這種惡人,讓他自生自滅的好。
“風忘塵,別給臉不要臉。老夫堂堂宰相低聲下氣求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是吧!”石開雲袖子一揮,恨不得上去揪住風忘塵的衣領,好好訓斥一番。
該死的,居然這般落井下石。
“宰相大人,草民確實沒有真本事,辛苦你白跑一趟。如果沒其他事,還請宰相大人行個方便,草民還要看書。”風忘塵不急不躁,依舊溫文儒雅,下逐客令都是那麼有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