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走廊裏,風忘塵等候多時,看到靳墨淵抱著殷離歌,心下一陣大喜。
通過感知靳墨淵的情緒,風忘塵便知道這一趟沒白來。
唯一不高興的是,殷離歌不認識風忘塵。對他展開的笑容,卻是那麼醉人心弦。
過去四年多,她還是當初的稚嫩模樣,靳墨淵和風忘塵卻已經是二十七八的熟男。
整整大了一輪。
現下,靳墨淵向靳曠宇把殷離歌討了來,風忘塵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成親?
此時此刻,風忘塵特別想和靳墨淵合二為一。
那樣,風忘塵也就擁有離歌了。
靳墨淵讓風忘塵先去給母後診病,他先帶殷離歌出宮。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殷離歌佩服靳墨淵的手勁,可以抱她這麼久。
一路上被宮娥太監盯著看,她渾身不自在。
靳墨淵放殷離歌下來,大手牽著她的小手。也不說話,時時刻刻眼神停留在她身上。
也許這就叫高興的無法形容,無法言語吧!
風忘塵給太皇太後診脈後,不像往常還和她說說話,今天是開完藥方就匆匆離開。
靳墨淵帶殷離歌來了一塵居,當初夜離歌身死,他把周圍的房產也買了下來。
風忘塵後腳趕到一塵居,靳墨淵和殷離歌在院中賞花。
但是,氣氛卻有點怪。
“攝政王大人,我可以離開了嗎?”殷離歌突然開口征求靳墨淵的意見。
“你哪也不要去,就住在一塵居,這是你曾經的家。我讓人挑個好日子,不日就娶你過門。”靳墨淵微笑著霸道的宣布。
也是特意說給走近的風忘塵聽,夜離歌上輩子隻能嫁給靳墨淵,這一世還是他娶她。
“你問過歌兒的意見了嗎?”風忘塵往殷離歌邊上一站,牽起她另一邊的手腕。
殷離歌一動不動,左右瞄著兩個男人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等等,你們把我認成了誰?還有……申明一下,我不想嫁給你們任何一個。麻煩你們,不要勉強我好嗎?”
“歌兒,你不是當著皇上的麵答應嫁給我了嗎?”靳墨淵內心一陣失落。
風忘塵眼神黯淡一下,同時也慶幸她不願意嫁給靳墨淵。
“首先是不想駁你的麵子,再者我也不想做皇上的妃嬪。真的很抱歉,我隻是想借你脫身。”殷離歌試著抽自己的手,發現靳墨淵抓得更緊,風忘塵這邊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她惱火的提高音量:“你們到底想幹嘛?”
“歌兒,你真的不記得我們了嗎?”風忘塵空著的那隻手,從懷中摸出刻有名字的木梳。
“你們都先鬆開!”殷離歌不滿地掃視左右兩個男人,用強勢地口吻說。
這一刻,她的眼神像極了曾經的夜離歌。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鬆開,殷離歌活動一下手腕,接過風忘塵手中木梳,念出上麵的四個字:落一晨風。
心中不免疑問,這個男人怎麼會知曉她的另一個名字。
一個多月前,靈魂附身這個北國的忘憂公主殷離歌。她記得自己的前世叫碧落一,來自未來的二十一世紀,是個司儀兼化妝師。
重生前不僅和冥王交換了一身古武,還有其他各種技能。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她韜光養晦,從不顯山露水。
繼承本尊的記憶,碧落一得知北國的皇上殷少恭,也就是殷離歌的大皇兄,欲把她送到赤炎國,讓她務必成為皇上或者攝政王的女人。
借機挑撥他們叔侄的關係,最好能擾亂赤炎國朝綱。通俗的說,就是讓殷離歌做妲己一樣的女人。
如此一來,北國便可坐收漁利。
而為殷少恭獻策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神秘男人,三年前才封的國師蕭離。
沒人見過那個國師的真麵目,本尊殷離歌的記憶中,唯一的感覺是那個男人很冷、很陰!
還有那個煥月國曾經的公主玉僑,現在是殷少恭的寵妃,對殷離歌很不友好。
殷離歌許久過後,才明白是因為這張和夜離歌一模一樣的臉。
嗬嗬!但是殷離歌的靈魂變成碧落一,她可沒那麼乖乖聽話。
卻沒想到隨便盜用一首詩詞,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在禦花園練劍,正好讓靳墨淵和風忘塵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