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歸你不行,一人一半吧。”任夏護食的保護著行李箱。
江默輕挑著眉頭,放在桌麵上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人該來了吧。”
任夏瞬間一慌,猛的咽了咽口水,“裏麵的東西一人一半,你同不同意?”
“我說了,全歸我。”江默站起身,眸子裏冰冷無度。
任夏後悔了,真不應該拖著箱子來這裏。
這下好了,任音如果找來,江默不幫她怎麼辦。
可如若裏麵的東西都歸了江默,那她怎麼拿錢還那些人。
“就一人一半,好不好嘛?”任夏輕聲的,討好的商量著。
江默雙手插在褲兜裏,徐徐的走到落地窗邊。
他看著窗外,聲音清冷疏離著,“沒得商量。”
“真的沒得商量?”任夏走近江默,聲音溫柔嬌聲著。
“是。”江默一個字,冷傲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任夏咬牙切齒的瞪著江默的後背,深吸了口氣,再哇的一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著。
江默冰冷的俊臉上是濃濃的囧色。
“江總,有人找你。”辦公室的門推開。
是江默的助理。
他一身冷汗的站在門口。
因為著急,他邊推開辦以室的門邊道。
可誰來告訴他,怎麼有人敢在江總的辦公室哭泣。
一般,如果有女人用這招,江總都是直接讓保鏢丟出門,可這會……
任夏眼見著有人來了,急忙用手捂著臉,丟臉啊,但哭聲更大了。
“好,一人一半。”江默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任夏立馬不哭了。
“我馬上出去。”江默目光冰冷的掃了眼助理。
助理顫顫巍巍的點頭,再落荒而逃的轉身出了辦公室。
“任音帶人來了?”任夏也反應過來。
“你說呢。”江默眯著眼,目光凜冽至極。
任夏心虛的看向行李箱,扁了扁嘴角道,“你不會是要還給她吧?”
“妹妹拿姐姐的東西,是可以說的通的。”江默拿起倚背上的西裝外套,氣質矜貴的往身上一套,步履間自信從容著。
任夏也點頭,任音的本來就是她的。
她拿的當然是理所當然,心虛個屁啊。
任音帶著十幾個保鏢站在了物流公司的門口。
禁止任何人進出。
任夏跟在江默的身後,有一股底氣,不由的從心底升起。
叫安全感的那個東西,也油然而生。
“任夏,你竟然偷走我的保險櫃。”任音一見任夏,就通紅著眼的吼著。
任夏挑了挑眉頭,淡定如斯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自己做過這事?”
任音咬牙切齒著,“要我叫警察來嗎?”
“嗯,我也想找警察的,明明我沒有叫裝修工裝修房子,明明我沒有向人借錢的。”任夏道著。
任音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你信不信,這裏會因為你被夷為平地!”
“真是好大的口氣。”江默的目光咻的冷的徹底,他倨傲的臉上是高高在上的氣勢。
這種氣勢,不由的讓任音慌了慌,她定了定神的告訴自己,江默頂多一個爆發戶而已。
“江默,這事和你無關,你最好別得不償失。”任音揚著頭的警告著。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得不償失的。”江默冷傲的視線裏全是攝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