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任家的大小姐任音,你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敢阻止我!”任音捂著臉上的繃帶,低吼著。
服務生不屑一笑,唾棄著道,“不好意思,這裏是高級餐廳,衣衫不整的人不許進入。”
“我怎麼衣衫不整了,你眼瞎啊。”任音氣的想甩這個服務生一巴掌。
服務生諷刺一笑,她對保安招了招手,“趕緊把這個怪物趕走,別影響了裏麵客戶用餐。”
“你是不是活膩了,敢趕我走。”任音尖聲著,從未受過的奇恥大辱。
她的家底被任夏偷了,任氏不在她手上了,職位都被夏百川撤了。
現在是連家都回不了,家門口是夏百川的保鏢,不允許她進門。
她現在什麼都沒了,吃個飯還被人攔著不能進。
可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是任夏。
服務生根本不理任音的威脅,她叫的保安也瞬間把任音抓住,就要往外麵扔。
“咦,那個是任音嗎?”江思驚訝的指著前麵。
任夏抬眼看去,二個保安抓著一個臉上綁著繃帶的女人,這個女人拚命的掙紮著,還大罵著,那聲音,就是任音。
她對她做了那麼多壞事,是要受到懲罰的。
可笑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她的親姐姐。
“任夏,她看起來好可憐哦,不如,我們讓保安放了她吧。”江思言語心酸的道。
不等任夏說什麼,江思鬆開拉著任夏的手,跑到二個保安麵前道。
“放了她。”
二個保安麵麵相覷,他們看向服務生。
服務生認出了沈誌陽,雙眼冒心,滿臉崇拜道,“沈醫生您來了啊。”
“放了她吧。”沈誌陽道。
服務生立馬讓保安放了任音,一直討好著道,“四位是吧,我帶你們去我們餐廳最好的雅間。”
“任夏。”任音跌坐在地上,大叫著。
任夏深吸了口氣站定腳步,冷笑著,“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的悲慘生活才剛剛開始。”任音乖張的笑著。
任夏疾步的轉身,往地上一蹲,再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任音綁著繃帶的臉上。
恨極的道,“這一巴掌是為了我的孩子。”
話落,任夏又甩過去一巴掌,咬牙道,“這一巴掌是為媽媽,你為了眼前的利益,去害自己的媽媽,任音,你現在這樣,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活該。”
任音臉上綁的繃帶立馬滲出了血紅色,她疼的捂著臉,大吼著,“任夏,你不得好死,這輩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倒喜歡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比如現在。”任夏一字一頓的站起身。
她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任音。
這種屈辱像是螞蟻一樣,啃食著任音的五髒六腑。
她的恨意達到了滔天的頂峰。
這輩子,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任夏,她是你姐姐,你們應該相互扶持的。”江思小聲的拉了下任夏的衣角。
任夏轉身走進餐廳。
她太了解任音了,她不會做農夫,去暖任音那條蛇。
血濃於水的親姐妹又如何,她不是聖人。
“任夏,你忍心嗎?”坐在雅間的餐桌上,江思揪著小臉的,輕聲的道。
“江思,你也不是那種什麼人都幫的人,不是嗎?”任夏擰著眉頭的看向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