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競標沒了(1 / 2)

王奉承隻感覺頭昏昏沉沉的,耳裏嗡鳴,聽見顧長安的話後反應了好半天才嘿嘿的笑著說:“惠東競標?哈哈你也想要?可我早就出手給程家了!”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溫和的臉上已是一片陰霾,半眯著的眼裏透出來一股讓人窒息的壓迫感。然而那人因為被下了藥的原因,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他扒拉著,在沙發上蜷縮著身體,看上去就像是一攤爛泥一樣:“本來這個競標我是打算和顧長安談的,你也知道吧?顧長安的手段在海城是沒人敢惹他。但是畢竟程家開的價高……”

“這年頭啊,誰不得給自己留點後路?”顧長安眼中的危險越來越濃,最後凝成了一片夜色,暗流湧動。

他鬆開薑瑩,拿著桌上的水果刀上下把玩,嘴角漫不經心的揚起。

王奉承用惠東這片地的競標來討好軍方,又拿他顧長安做了個坐地起價的籌碼,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利益。完了後還想找個理由來搪塞掉他這一邊。這樣他就既能保留下次再和顧長安這邊合作的權利,又能吞掉程家那邊給的價碼。

“真是好樣的……”顧長安漫不經心道。隻是他又怎麼會是這麼好糊弄的?

下一刻,手裏的刀就狠狠地紮進了王奉承的五指之間。血把他手裏的刀染紅,但顧長安卻是一副看到垃圾時的樣子,既不屑又滿不在乎。

“梁飛,把人拖出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滾到了地上因痛而捂著手滿地打滾哀嚎的王奉承,他略頭疼的扶了扶額頭。

門外候著的梁飛走了進來,把人給拖了出去。薑瑩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目睹這一切,直到看見人被梁飛不留情的拖走,眼角才彎了彎。

落在梁飛那種瘋子手裏,就算是撿回一條命,恐怕也跟死了沒兩樣。

薑瑩在賭場裏再找到顧長安的時候,他手裏還拿著那把水果刀。隻是臉上已經退去了那些陰霾,像是結了一層冰一樣,賭場裏空無一人,空蕩蕩的就隻有她和顧長安兩個人。

想來應該是被他趕出去了。

她點了根煙在嘴裏顫顫的叼著,然後默不作聲的走到了顧長安的身邊站定。男人手裏的刀鐺鐺的和桌子撞擊著,泛著寒光,照得人心口一涼。

顧長安愛酒,所以這個賭場裏最不缺的就是酒,但他恐怕是沒那個心思去喝了。

他伸手將薑瑩壓在酒台上,水果刀鐺的一聲被他遺棄在了地上。薑瑩今天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厚,緊緊挨著酒台的這會兒,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玻璃冰涼的觸感。

她被顧長安壓著,卻看不出分毫的狼狽,依然是那副勾人心智的樣子。顧長安知道她是在和他強裝鎮定,於是他用手攥著薑瑩那隻帶著傷疤的手,在上麵輕輕撫摸。

隨後笑道:“怎麼我和你呆著都兩天了還沒見著你那個情人的蹤跡?你把人藏哪了?不能給我看?”

後者衝他燦爛一笑,眼神沒有任何的閃躲:“哪能呢,隻不過對於我來說你更吸引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