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薑瑩瞧著他這幅模樣卻仍是笑意淺淺,她隨手關了門,然後走了過去,用手輕輕撫上了他眉目分明的臉,試圖用自己的溫度來讓他眼裏的寒意消散:“我隻對你這樣,不管你信或不信。”
隨後,整個過程裏。
程恪就那麼站在衛生間外,一動不動的任由著她胡來,任由著她拉開他的拉鏈蹲下身用嘴含住他。
薑瑩微微仰了仰頭,尋求了一個更好的角度,而從程恪的角度,則是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見她那認真專注的臉。
他僵了僵,但最終還是沒推開她。
等到薑瑩給他弄完的時候,他才彎下腰一把把她抱起進了浴室裏。
麵對突然的天旋地轉,薑瑩一瞬間的恍惚之後便瞥見了程恪那一向平靜冷淡的眼裏此時蘊含的波濤洶湧。
把她扔到了浴室裏放好的熱水裏,程恪解了自己的衣服後也給她剝了個幹淨,動作粗野到不行。
但之前他在和薑瑩做的過程中,也在無意中學到了一些東西,所以接下來便輕而易舉的就讓她變得有些意亂情迷。
……
精疲力盡之後,薑瑩還是叫管家給她去拿了房間裏放著的避孕藥,然後就著水吞了下去。
而程恪則是神色清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她自然也沒多餘的精力去和他解釋。
見他還醒著,薑瑩便像個泥鰍一樣滑溜溜的鑽進了他的懷裏麵。
見程恪似是要讓她起開,她先一步開口堵住了他未說出口的話:“睡吧,你也累了。”
聞言,他抬起眼來淡淡的掃了下她臉上的神情後就閉上了眼睛,最初隻是假寐,但後來便是真的睡著了。
因為程恪睡眠淺,所以薑瑩即便是下體還在脹痛著睡不著,卻也沒敢輕舉妄動去吵醒他。
直到手腳都有些酸了她才麼猛然反應過來,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起,也有些關心起程恪來了。不是關心他長得和林深有七八分相似的臉,隻是關心著他這個人。
但她隨後便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把自己剛冒頭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裏。
就算是真的對人家有意思,那也得人家接受她才行啊,而要讓程恪接受她,無非是猴子撈月,無論她做多少都是徒勞無功。
薑瑩比程恪晚睡,所以也比他晚醒。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程恪早已經醒了,但還是維持著兩人環抱著的姿勢沒變過。
他無聲的把自己的手從她腰上撤離,並沒有因為她的醒來而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反而是有些理所當然的感覺,叫薑瑩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早就設想過了她會醒來的場景。
但薑瑩很聰明,沒有把這件事情攤開來說,她揚起頭,淺淺的吻在了程恪的嘴角,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那樣。
而程恪則是僵了僵。
還沒等他神色徹底冷下來,薑瑩就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然後穿好衣服後對著他說道:“等會下來吃早飯。”
程恪扣好襯衣的最後一顆扣子,遮住了他精致的鎖骨,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禁欲。聽到薑瑩的話後,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就算是應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