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穿這麼少?著涼了怎麼辦?嗯?”顧長安俯下頭來,語氣很輕,帶著顯而易見的責怪。
“房裏不涼就沒穿,你怎麼過來了?”薑瑩攏了攏身上的毛毯,但是卻把原本就低的衣領弄得更下去了些。
從俯下頭的角度剛好能看見被衣服掩蓋住的小半個白哲的渾圓。他眸色一深,伸手將她攬進懷裏,頭則埋進她的頸窩裏。
“我是想你了,阿瑩,”顧長安也許是這段時間都在忙公務的原因,所以在說話的時候都有一股嘶啞的感覺,聽上去分外的撩人。
老管家早已經識時務的走開了。
她能感覺到有一雙手貼著衣物遊走在她的小腹上,一路向上,輕輕握住了那對柔軟。薑瑩沒給他任何的回應。
顧長安扯開她身上的毛毯,把她一把抱起就壓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他邪氣的扯了抹笑,沒了平日裏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慵懶的扯了扯身上的領帶,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薑瑩的手被他用手壓過頭頂,身上的裙擺已經被顧長安撩上了腰間。
顧長安俯下身來的時候她伸手推了推他,皺著眉。她看著身上那人立體冷硬的輪廓,依舊不忘那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笑意:“現在還是白天,你放開。”
“那你是要晚上?”他挑了挑眉,手卻是繼續探了進去。
“我讓你放開我!”薑瑩笑容有些崩裂,第一回有了些不耐。
這世上能輕易讓她褪下臉上這幅笑的恐怕也就隻有顧長安了,他也是她唯一的克星。後者一把抓住她想往他這踹過來的腳,死死的壓著,眼中危險的暗光一閃而過,俯下頭在她耳邊說了句。
“我們雖然不是什麼正經的交往關係,但是阿瑩,女人要知道檢點,你那個情人真以為我不會生氣麼?因為他長得像林深你就心動了?”
“阿瑩,你不要我了麼?也不要你送去國外治療的弟弟了?”
顧長安一字一句,說的話就像是吐著蛇信子的毒蛇一樣浸著毒液,紮得薑瑩心頭麻痹。
她愣了愣。
完事後,顧長安體貼的抱著她去洗幹淨了身體,在看見林深的照片後頓了頓,然後才幫她穿好了衣服。
他分外溫柔的幫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然後又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個吻,笑的又陽光又溫柔,就好像剛才暴虐至極的人不是他一樣。
“阿瑩,你記住了。不管你想做什麼,但你隻要是敢背叛敢離開我……”顧長安笑,又道:“我顧長安的手段,你知道的。”
他眼裏猛然出現的陰寒叫薑瑩心裏一跳。
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那些一直殘忍的人,最可怕往往是那些看上去親切溫和,卻會在你猝不及防間給你的要害來上一刀的人——
顧長安和薑瑩吃了午飯後,程恪也依然沒回來,這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雖然她一開始把程恪帶過來的時候就沒想擔心過他倆撞上麵,但是不見麵也總是好的。
現在薑泓還在那隻老狐狸的手裏,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打算。薑瑩在洗手間裏補了個妝出去,就看見顧長安在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