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四爺?!
“餘歡,顏家的人,我們認識嗎?”安知魚總覺得四爺的名字格外熟悉,好像在哪看到過似的。
餘歡想了想,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名字,“阿麟哥哥和君墨舅舅就是顏家人啊,你失憶了?君墨舅舅,還是【煙雨年華】的編劇。”
“四爺嘛……我怎麼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安知魚感覺自己仿佛是斷了片一般,以前的記憶越來越模糊。
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浮現,看著像是一個小男孩,手裏握著一把刀,他的麵前躺著……嘶~好痛!
正當她快要看清小男孩麵前的人的麵貌時,腦子像被電鑽鑽了好幾個洞那樣,痛得她差點兒昏厥過去。往後一個踉蹌,幸好寧桑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你臉色好難看。”
“知魚,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件事了?”餘歡的話莫名其妙的,安知魚捂著腦袋,疑惑地問道:“什麼叫又想起那件事?你指的哪件事啊?”她一頭霧水地望著餘歡,讓餘歡感到十分震驚。
“那件事……”
“咳咳,各位藝人和經紀人們,請就位吧!”一個眼鏡男率先拿著一遝文件走進了會議室,敲了敲桌麵,一本正經地喊道。
後麵,緊接著進來的屠蘇杭一身貴公子優雅打扮,悠閑地坐在會議桌最前麵的椅子上。他的視線和安知魚對上,點了點回以微笑。
安知魚頭痛還沒緩過來,眼前模糊的都沒看清楚是誰,便不予理會。
裝作不認識我?屠蘇杭挑了挑眉,饒有趣味地繼續盯著她。
“知魚,怎麼了?”波琳娜見安知魚臉色蒼白,十分擔心。要是給新老板落下一個體弱的印象,說不定會影響到以後的發展。
“沒事,就有點頭痛,一會就好了。”安知魚牽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其實她的頭痛並沒有減緩,反倒是加重了。
進來看來,和醫院緣分不淺啊……前幾年一年都不一定住一回院,今年都住了三四遭了,真有夠倒黴的。
她扶著額頭,在會議桌下偷偷刷著手機,試圖轉移注意力。
早知道,今天就不把止痛藥給扔下了。她內心後悔著,下一秒鼻血差點兒直接湧了下來,還好她及時用手給擋住了。
餘歡給她發來了一張照片,是一張半身的照片,盡管是下半身也讓人浴血沸騰。酒紅色蕾絲裙下,是一雙穿著黑絲的長腿。那隱隱露出來的肌膚看不到汗毛,白白嫩嫩的,給人一種想捏幾下的衝動。
【你是想我在會議室失血過多身亡嗎!】安知魚發信息抱怨道,心裏希望餘歡能再來多幾張。
【你看看我男神。】
順著餘歡的意思,安知魚眼睛漸漸往下瞄了一圈。陳修懿今天穿著一雙bulingbuling自帶發光特效的熒光綠鞋子,所以十分好認。
她把屏幕的亮光當做手電筒,視線向上移動,瞧見了那光滑的一抹黑色在反光,她已經能想象到上麵的美景了。
安知魚把屏幕轉回過來,【你可別仗著人家喜歡你,你就為所欲為讓他滿足你的願望了。】她吐槽著餘歡。
【我像是那種人嗎!】餘歡發了個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的熊貓頭過去。
【不像嗎?】安知魚也回了一個弟弟行為的熊貓頭,注意力在聊天中轉移了,頭的痛感減少了許多。雖然她還沉浸在陳修懿的“美色“中,無法自拔。
【後天漫展簽售,一起去嗎?我男神,第一次女裝,包你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