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枚故意用語言激怒著蘇清漣,滿懷期待著女人因為生氣而動怒,最後不需自己動手,成功的使得孩子流掉,可是顯然,這女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堅強,沒但露出一絲木怒意,反而笑的更加沉著冷靜。
那抹笑像極了時寒墨,那個曾經她愛到骨子裏的男人,這不禁令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番短暫的眼神交彙後,喬枚不打算再次與女人繞彎子,起身,從門外找來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瞪著柔弱的蘇清漣:
“今天,我不想要你的病,不過,你的孩子我做不了那麼大度。”
說完,女人冷笑一聲,揚長而去,將客廳的大門緊緊鎖上,兩個男人足以可以摧毀那個不堪一擊的女人了,剩下的,隻有一具不再完整的靈魂,和歇斯底裏的瘋狂。
那個孩子,對於她和時寒墨來說,都具有重要的意義,越是重要,她就越要破壞,她過的不開心,那麼全世界的人都別想開心!
車子駛離時,喬枚緩緩的搖下車窗,再次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那棟孤零零的木樓,隨後,眼淚不可遏製的緩緩從眼角滴落,微風吹濕了她的眼睛,帶走她的眼淚,最後,隻剩下幹涸的淚痕淺淺的掛在臉頰。
或許,這代表著女人內心深處最後一抹淺意的善良。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迅速,當喬枚返回酒店不久,那兩個男人也隨之趕了回來。
“那女人怎麼樣?”
“孩子沒了,人應該並無大礙。”
“拿著這些錢,趕緊滾,滾得越遠越好,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下場你們都知道的。”
說完,男人拿著大把的現金迅速消失在眼前,喬枚坐在酒店的沙發上,花了好久,還是無法從記憶力走出來。
“老板,該辦的事都辦完了,飛機已經準備好,我們回去吧。”
方圓收拾好行李,輕聲喚了好幾聲,喬枚才倏的回過神:
“好,我們離開。”
回去的路上,不知到底遭受了什麼打擊,喬枚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直靜靜的靠著機窗,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紅酒,整個機艙裏到處都是刺鼻的酒味,方圓看不下去,緩緩走到女人麵前,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你不是最恨蘇清漣的嗎,為什麼折磨她,我倒覺得你更難過呢?”
感情的事情,方圓不懂,她沒經曆過感情,看不懂他們三人之間的虐戀,與其這麼難受,不如早早選擇放棄,不愛的人就算強行留在身邊,那也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嗬嗬,我怎麼會難過呢,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時寒墨,你對我不公,那也休怪我無情,欺騙我喬枚的感情,我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趕緊命人把消息散播出去,我特別想要看看薄情的時寒墨知道這些事時,到底會是什麼反應?他會哭嗎?我還從未見過他的眼淚呢……”
方圓搖搖頭,認為老板應該是醉了,說著醉話呢,拿起一條毛毯,輕輕的蓋在女人身上,看著這張熟悉又漂亮的臉蛋,她突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特別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