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頭發騷擾姑娘的期間。
唐誠隻注意到他們在摸了姑娘幾下,唐誠也沒有在意,遇到彪子了,把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彪子的身上。
唐誠和彪子馬紮挨的很近,兩個人從敵對,到相識,竟然說話很投機,又都是習武之人,手下會點功夫,唐誠說:“我們兩個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叫不打不相識啊!”
彪子不好意思的說:“我上一次和誠哥打架,是受人雇傭,我媽媽看病需要花錢,我不得已,才靠著出賣武藝謀生,萬望誠哥理解,社會太複雜,下一次,不敢了。”
唐誠想了下,可觀的說,倒是自己連累了彪子,範成權主要是想暗害唐誠,唐誠想到這裏,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元錢來,遞給彪子說:“你我茫茫人海中相識,還都是被一同關進了監獄,今日又見麵了,算是老天爺賜給你我的緣分,這樣吧,初次見麵,碰上大媽了,大媽正在病中,我送上五百元錢,算是給大媽的見麵禮,也算給大媽看病花錢了。”
彪子急忙推辭,說這萬萬使不得。
唐誠堅持放到了彪子的上衣口袋裏,說:“這是給大媽看病的錢,是送給大媽的。”
唐誠看出來,彪子和他的母親穿著樸素,衣服簡樸,就明白,彪子給母親看病,已經把家裏弄得一貧如洗,彪子確實需要錢。
彪子也就收下了,說:“誠哥,你這是去哪裏啊?”
唐誠說:“我去省城辦點事,對了,彪子,上次進到裏麵去,你是什麼時候走出來的?”
彪子說:“我聽說你走出來的比我早一天,第二天,我也走出來了。我還聽辦案的民警說,我們的事情驚動了省委書記,是省委書記親自安排我們走出來的,我還聽說,你的那個女朋友不簡單,好像是省委書記的女兒!”
唐誠的猜想,在彪子這裏得到了進一步的認證,這個楊美霞不會真的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吧!
可惜,人家楊美霞還不是唐誠的女朋友。唐誠也剛和馬玉倩確立了戀愛關係,唐誠忙說:“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在柳河縣財政局呢!”
說句心裏話,這個時候的唐誠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會撞上狗屎運,能夠高攀人家省委書記的女兒,連唐誠自己都不敢奢望這是真的。自己家境寒酸,幾代貧農,這個時候,自己能和一個在縣財政局上班的女孩談戀愛,對唐誠家來說,已經是很有麵子了。兒子找個縣委常委的妹妹當兒媳婦,爸媽已經很滿足了。
兩個人正在客車的後頭過道裏聊天了,前麵傳過來,一個女孩的哭泣聲。
開始是那個黃頭發的小青年坐到姑娘的旁邊,偷摸人家,姑娘是一個人,勢單力薄,她怕把事情鬧大,就忍了。
讓姑娘想不到的是,黃頭發摸了一會,另外站著的四個同夥眼饞了,竟然輪流坐到姑娘的身邊,輪番下手,摳人家姑娘的關鍵部位。
並且一個人比一個人下手狠,輪到了第四個人,這個小子也下手忒狠了點,拿人家姑娘的寶物不當寶物,都弄疼人家了。
姑娘忍不住,開始啜泣起來。
這一切,被彪子的老媽看到眼裏,周圍的人全都默不作聲,助長這夥流氓的可恥行徑,老太太說了句公道話:“不要耍流氓,你看看,你們都把人家姑娘欺負哭了!還不住手!”
五個家夥回頭一看,說句公道話的竟然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一個老太太竟然敢打斷他們的美事,為首的那個黃頭發立時就惱怒了,他張口就罵道:“你一個老不死的,管這麼多的閑事幹什麼?”
其實,他們耍流氓,唐誠和彪子都在後麵,沒有在意,隻有坐在前麵的老太太看到了,老太太身子骨虛弱,但是耳朵不聾,她聽見了黃頭發罵她的話,就扭頭對後頭的兒子彪子喊到:“兒子,有人罵你老媽!”
黃頭發就是一愣神,他原以為就是老太太一個人呢,原來後頭還坐著她的兒子啊!
不過,他們是五個人,就是有一個兒子,他們也不怕。
彪子從客車後麵就走到老媽的麵前,甕聲甕氣的問道:“娘,誰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