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釗幾乎是眼淚都下來了,他對莫小龍信誓旦旦的說:“莫書記,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我此時的心理感受了,您對我的提攜之恩,我是沒齒難忘啊!我如果真的成為了常委兼秘書長,我一定會加倍的工作,用更加飽滿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事事處處都為書記考慮,書記交代的事,我萬無一失的去完成,保證是嚴格的按照省委的指示去辦事。誰敢對書記不利,我第一個不答應!我願是您的馬前卒衝鋒官!”
莫小龍看到張釗的表決心,莫小龍淡然的笑了,說:“張釗同誌,你有這麼高的工作素養,黨性原則還這麼強,我很欣慰啊。”
在莫小龍看來,隻要是張釗聽他的話,這就是張釗黨性原則強的標準。
此時,張釗突然是想到了一件工作,他彙報說:“對了,我們秘書處剛剛接到了來自於首都方麵的通知,說明天上午九點,華夏國政協的一位副主席兼國家統戰部部長,要來我們湖東省調研工作,明天上午九點的飛機到我們湖東機場,全國政協方麵隻是通知了我們省委,您看,這件事是不是要提前通知一下省政府那邊,明天的到機場迎接,唐誠也要去啊?”
莫小龍聽後,淡淡的說:“可以,你們秘書處看著辦吧。”說完這句,莫小龍又猶豫了下,說:“當然了,我們的唐誠同誌天天下基層,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人民疾苦,像這類官場上的迎來送往,他是不感冒的。”
張釗就點了下頭,似是明白了莫小龍的話中話,他眼神動了下,就出去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鍾,唐誠在省政府辦公室看報紙呢,自己的手機響了,是自己的嶽父楊天宇打過來的,楊天宇在電話裏責怪到:“唐誠,你是怎麼搞的啊?全國政協的吳主席到你們湖東省去調研,你怎麼沒有到機場迎接呢?前天我還和吳主席談起過你呢,他說他要到湖東省去考察統戰工作,我向他說起你,湖東省的省長是我的女婿,你到那裏去,放心,我一定會讓我的女婿陪好的,結果你卻沒有給我麵子,連到機場去迎接,都不去,你這樣做,讓我見了吳主席,怎麼向人家交代啊?”
唐誠一聽,吃了一驚,忙說道:“爸爸,我不知道這個事啊?”
楊天宇聽後,更生氣了,責問到:“你是省委副書記兼省長啊,湖東省的第二當家的,這麼大的一個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這個省長是怎麼當的啊?讓人家都把你架空成這個樣子了嗎?”
唐誠一聽,心裏也是有氣,是啊,這麼大的一個事,省委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呢!
唐誠轉念一想,說道:“爸爸,你也是的,既然你已經提前知道了吳主席要來湖東省的事情,您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啊?”
楊天宇說:“我把這個事給忘記了,另外,我也認為,你應該是知道這個事的,結果,你怎麼能不去機場迎接呢!剛才,吳主席給我打電話,埋怨我的女婿不懂禮數,我才想起給你打電話。唐誠,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會在湖東省被架空啊,這個出乎我的預料啊!怎麼搞的啊!和莫小龍鬧的很僵嗎!即便是鬧的很僵,你也不能被架空成這樣啊!”
唐誠還要和楊天宇說點什麼,這個時候,方悅走了進來,唐誠就放下了楊天宇的電話,問方悅說:“方廳長,全國政協的吳主席來我們湖東省調研了,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啊?”
方悅的臉上登時就露出委屈的表情,她說:“省長,我正要給您彙報這個事呢。其實,我們省政府根本就沒有得到吳主席要來我們省視察的通知,我也是剛剛得到了這個消息,就著急過來給您彙報了,現在,吳主席正在省委三號禮堂座談呢,您看,您現在是不是馬上過去啊?”
唐誠沉吟了下,說:“省委秘書處為什麼不給我們省政府提前通知啊?”
方悅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還是工作有失職的,不管省委給不給我們通知,像這類的大事情,我們省政府辦公廳應該是提前掌握的,對此,我向省長檢討我自己的工作,請省長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