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誠回到了家裏,楊美霞還沒有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唐誠進來了,她飛奔過去,摟住了唐誠的脖子說:“省長大人,您辛苦了,快來,請坐,我給你剝好的橘子,品嚐一個。”唐誠的屁股還沒有坐穩,一瓣橘子,就放到了唐誠的嘴巴裏。
唐誠忙說:“我把外套掛起來。”楊美霞就幫著他,把外套掛到衣架上,把拖鞋拿過來,讓唐誠換上。
楊美霞剛洗了澡,身上有股香香的肥皂味。穿一件寬大的居家服,脖頸上,卻有一個項鏈,還在,那是唐誠給她買的。頭發微濕,自然的披在肩上,有種特別的味道,就像是剛從從殼裏爬出來的蟬。雖然濕漉漉,卻也是肉肉的感覺。
唐誠摸了下她的頭發,說:“像是剛變的蟬。”
切,楊美霞說:“比喻不恰當,這裏根本不是蟬,這裏才是剛變的蟬的感覺呢。濕漉漉,肉牛牛。”說著話,楊美霞一指地上一米遠。她牽著他的手說:“不信,你上手感覺一下,我說的對不對?”
唐誠一聽,來了興致,唐誠說:“怎麼,你現在說話辦事,有了李冬冬的感覺了?”
楊美霞說:“本來嘛,我們是姐妹啊!即便不是親姐妹,也是姨姐妹。”
看著依然有味道的妻子,嫵媚,妖嬈,唐誠真是不忍心,把顏雨禾的事情,告訴她。
楊美霞騎到了唐誠身上,說:“喝酒了?還是醬香味的?”
唐誠點頭說:“是。”
楊美霞問:“你說說看,老公,這個美酒,到底是醬香味的好喝?還是濃香味的好喝啊?”
唐誠說:“這個無法比較,各有千秋,就像你和馬玉婷,李冬冬,美酒都是美酒,女人都是女人,但是品嚐一下,風味各不一樣。”
楊美霞一聽咯咯笑了。然後,拉起來唐誠,就要去臥室裏。
唐誠說:“真是奇怪了,每次我喝酒之後,反而你的情誌會更高,據新聞講,酒後行事,對身體是不好的。”
楊美霞說:“養生專家的話,說的都對,就是不要聽。酒能助興,這是對的,何況,千金難買我樂意,姐喜歡哥哥酒後無德的樣子。”
唐誠真是沒有辦法了,被楊美霞話語說的,有種不好的意念,漸漸的小腹升起,像是一種內力,在逐漸的增厚。
楊美霞擁了過來,直接就歪倒在沙發上,好在是沙發足夠寬,也足夠大。
呼呼嗤嗤,弄出來了很大動靜,也把唐誠累的夠嗆。不過,還是有點差強人意,像是熟透的穀穗。唐誠說:“我說嘛,酒後,根本就不能辦這個工作。力不從心。”
楊美霞說:“是你不夠專心。”然後,繼續折磨唐誠的物件。
可就在這個時候,唐誠的手機響了,是顏雨禾打來的,唐誠就接通了,對方問道:“怎麼樣啊?我給你的條件,你考慮的怎麼樣啊?我給你的期限隻有一天,剛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你還有21個小時的選擇時間。”
唐誠喘著粗氣說:“你,你開出的條件,太苛刻,對我來說,執行起來,有很大的難處,是不是,你再重新考慮一下的條件啊!”
顏雨禾問:“你在做什麼啊?氣息不對啊?”
唐誠忙解釋說:“我在,我在吃辣椒醬,洗刷刷嘻唰唰。好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