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靠,這要是真的打架,那特麼也太變態了吧!!”一名染著黃頭發的青年,瞪大了眼睛說道。
他說完這句話,沒有一個人反駁,現在所有的人都是確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下麵的戰場,是正兒八經的地下世界火拚。
可是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港島人,卻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種場麵。
其實港島市的環境風氣確實是極為的混亂,各種大小幫派橫行,他們也經常能見到各個幫會進行火拚的場景。
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數千人圍攻一個人的場麵,不僅如此,數千人竟然沒有在我一個人的身上賺到一點便宜,這就讓人很震驚了。
而此時此刻這剩下的一千多名東星幫派成員,心中再次被恐懼的情緒充斥著,人啊,總是在真正的見到了棺材以後,才會落淚。
可是他們就不想想,棺材見到了以後,自己是不是也已經快嗝屁了呢?
現在的東星幫派成員就是這種狀態,當看到我猶如從地獄出來的殺神一般,一刀一個,一刀一個,猶如砍瓜切菜般的瘋狂殘殺他們的成員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震撼了。
別說是十萬,就算是一百萬,也得有那個命去拿才行,就算有命拿,沒命花又有什麼意義?
“我……,我,我特麼不打了……”一名東星幫派的成員,二話不說,丟了手中的砍刀就跑。
其他人一見有人帶頭,紛紛是開始效仿,嘩啦嘩啦的就將手中的砍刀丟棄,扭頭就開始瘋狂的逃竄。
“給我站住,站住,殺了他啊!!”鄭傳登站在堂口大樓門口的台階上,看到東星幫派的成員再次開始逃跑,憤怒的大聲喊著。
可是這一次,卻是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對他的話仿佛是沒聽見似的,隻顧自己匆忙的奔跑。
而我對這些人的奔跑,充耳不聞,也同樣是跟沒看見一樣,這些人都隻是小嘍囉,隻要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殺不殺他們,也就變的無所謂了。
五分鍾不到,所有的東星幫派成員跑的一幹二淨,仿佛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如果不是現在地上還有大片大片的鮮血,還有很多人躺在地上疼的嚎叫不停,別人甚至都是以為東星幫派的這些成員從來沒有出現過。
“嗬嗬,這就是你引以為榮的東星幫派?就這樣的廢物給你這麼大的底氣是麼?”我斜眼看著台階之上的鄭傳登,用非常嘲諷的語氣,不屑的說了一句。
“你……”鄭傳登心中極為的憋屈,十分鍾前他還是手下擁有著數千名小弟的東星幫派中西區分堂口堂主。
而十分鍾後,數千人的堂口,就僅剩下他一個“光杆司一令。”
“你究竟是誰?”鄭傳登的心中悲憤交加,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擁有這麼強橫實力的人,會是一個無名小卒。
他就算是沒有見過我,但是我也一定有著名頭。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趙鐵陽。”我二話沒說,直接說出了我的名字,死,也讓他死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