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很多人心中的想法,都想著趁我沒有休息的時間去對我進行攻擊。
“你真能確定此人現在精疲力盡?”青島石田淡淡說著。
這一句話給安貝金三聽的有些愣住了,好像,好像還真的不能確定。
那個華夏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並且計謀多變,還真的吃不準他是什麼狀態。
安貝金三想到這裏也就明白了青島石田的意思,隻有在這邊才是最安全,最能將那華夏人擊殺的。
“不過這事情也說不好,先看看吧,有機會的話我會親自出手。”青島石田扔下這麼一句,隨後轉身飛走。
安貝金三低頭恭送,裝的跟孫子似的。
......
另一邊。
我帶著佐藤靜香飛行了不遠,幹脆落下地麵,在東瀛街道上大搖大擺的走著。
“陽哥,我怎麼有點心虛呢?”佐藤靜香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就像剛剛偷了人家的東西一般。
“心虛什麼?”我聞言有些無語,這有什麼好心虛的,我都沒心虛。
“咱們一沒偷二沒搶的,就算。”說到這兒我忽然頓住了,這麼說好像是有些無恥啊。
果然,佐藤靜香看向我的眼神也是泛著古怪,都給人家燒殺搶掠成什麼樣子了,還說沒偷沒搶?
“咳!就算搶了拿了,那也隻不過是在稍微收點利息,懂不懂啊你。”我一本正經的對著佐藤靜香。
東瀛欠華夏這麼多債,上繳點利息總是應該的,雖然這個利息有點高了。
“那你既然收了利息,怎麼還不帶著我回去,還在這邊大搖大擺的走著,不怕人家追殺我們嗎?”佐藤靜香還是深深的不明白。
一般人做了這些事情,躲還來不及呢,我這可倒好,大搖大擺的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
“不怕,區區小小東瀛也想讓我害怕。”我聞言撇了撇嘴巴,內心更是相當不屑。
“那咱們現在?”佐藤靜香已經慢慢習慣了我的無所謂了,什麼事情都凜然不懼的那種態度。
“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將東京首相府打了,然後在這邊變變法,咱們就該回去了。”我一邊四處看著酒店,一邊隨意的回答道。
“陽哥,你要去打首相府我還是知道的,但是變法,變法是什麼?”佐藤靜香明顯有些懵逼。
“嗬嗬,變法當然就是變法,打碎現在的東瀛格局,我給他們重新變變政策。”我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
東瀛膨脹了這麼多年,也蹦躂了這麼多年,是時候好好的變變了。
更關鍵的是,我就算這次把他們打疼了,他們很有可能還是死性不改,繼續跟華夏作對。
以東瀛人的尿性,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事情還真的能幹出來。
就像當年我們偉大領袖也給東瀛打的很疼,屁滾尿流的連忙投降,這現在過了一段和平日子又開始作妖了。
“我要這東瀛,永世成為華夏的奴隸。”
“不為什麼,就為了給當年被他們侵略的華夏,補償,還債。”我冷冷的說完這句話,隨後抬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