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都看我幹嘛?”秦洛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莊家身上,“怎麼,我不能押注嗎?”
“可以可以!”莊家連忙點頭。
女郎焦急的拽了拽秦洛的胳膊,低聲道:“你到底會不會玩兒啊?天門輸的那麼慘,分明就是個大水門,你怎麼還押呀?再說了,十萬塊,你一把全押上了?”
“玩的就是心跳。”秦洛揮揮手,“開始吧,還等什麼呢?”
“買定離手,我要擲骰子了。”莊家喊了一聲,抓起骰子就要扔,秦洛突然道:“等一下,我來擲骰子,可以嗎?”
莊家為難的搖搖頭:“兄弟,沒有這規矩呀。”
“那我切牌總可以吧?”
“這個倒沒問題,您隨便切。”莊家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秦洛把前麵的八張牌九切掉,示意莊家可以擲骰子了。莊家也不以為意,手裏的兩顆骰子瞬間出手,在碗裏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才停下來,赫然是一個3點和一個4點。
莊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擲的應該是9點才對,怎麼變成7點了呢?如果是九點,第一副牌會發到自己手裏,他有把握贏掉天門的牌。至於另外兩門就無所謂了,全賠了也不過是萬八千塊。
可現在骰子的點數是7,這第一副牌是要發給天門的,也就是說,他的牌和天門的牌正好調換,莊家保贏的牌,變成必輸了。
邪門了,怎麼還失手了呢?
“發牌呀,還瞅什麼呢?”旁邊的賭客忍不住催道。
沒辦法,眾目睽睽之下,莊家隻好硬著頭皮把牌發下去,牌到手了,他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麼牌。
三個六,一個八,可氣的是,三個六都不成對,一個是長牌六、一個是短牌六,還有一個是組成至尊的大頭六。
這四張牌組合到一起,隻有一個配法,就是兩個六是前牌、六和八是尾牌,通俗稱這叫‘二四’,幾乎是最小的牌了。
秦洛也沒看牌,隻是用手摸了摸,很快就把牌配好了,前後分開,然後笑眯眯的看著莊家。
當另外兩家把牌配好之後,莊家接連把牌掀開,憋悶的說了句:“通賠!”
眾人頓時歡呼起來,可緊接著,眾人都看向秦洛,這小子運氣太旺了,上來就讓莊家來了個通賠,而這小子也夠狠的,上來就把十萬籌碼都押上了。
事不過三,還能贏兩把。
不等秦洛下注,這幫人已經迅速把手裏的籌碼,連同上一把贏的,全都押上了,秦洛也不例外,籌碼根本就沒動,二十萬繼續押天門。
莊家掃了一眼,這一圈下來,至少是三十多萬,這要是輸了……
他腦門就冒汗了,手裏抓著骰子,卻遲遲不敢扔出去。就在眾人的催促聲中,一個淡淡的聲音在他身邊傳來:“擲吧,咱開賭場的,還怕輸嗎?”
莊家回頭看了一眼,見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頓時就鎮定下來,隨手把骰子扔了出去。
兩顆骰子在碗裏轉了幾圈停下,赫然是一個2點,和一個5點,又是天門。而這下,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莊家,又緊張起來了。
邪門,太特麼邪門了,怎麼還是7呀?
“發牌吧!”站在莊家身後的中年男子淡淡的吩咐道。
沒辦法,已成定局,誰也改變不了。莊家隻能硬著頭皮把牌發下去,毫無疑問,又是通賠。
在把錢賠付了之後,中年男子拍了拍莊家的肩膀:“你歇歇,這局我來。”
莊家如釋重負,趕緊讓開位置,中年男子則迅速把牌洗了一遍,碼放得整整齊齊。隨後,中年男子看向秦洛,笑道:“小兄弟,這把押多少?”
“有沒有封頂?”秦洛挑眉問道。
“沒有,上不封頂,你押多少都可以。”
秦洛點點頭:“那就繼續吧。”
繼續?他的十萬籌碼押上去就沒收回來過。第一把贏了,十萬翻一倍,變成了二十萬,第二把又贏了,二十萬又翻一倍,變成了四十萬。
這是第三局,他把四十萬籌碼又都押上了,如果贏了,他的籌碼就會再翻一倍,變成八十萬。
可關鍵是莊家換人了,而這個人還是賭場的經理,賭術很高,跟他賭,贏麵太小了。
經理問了幾遍,除了秦洛之外,再沒人下注了,經理也不介意,隨意的把骰子一扔,赫然是一個6點,和一個1點。
“有意思!”經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