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師 第十二章
“玲瓏，你怎麼還在這裏磨蹭？殿下不是讓你去書房嗎？”
“沒什，隻是發呆而已。”玲瓏笑了笑，她走向書房所在的水心閣。
一進院子，是一個湖，隻有一條長橋回廊通向對岸的陸地，湖中全是荷花，在晚上很漂亮。
敲敲門，“進來吧。”是月影的聲音，玲瓏推開門，月影正在寫什麼東西，他沒有抬頭，“你自己先坐一下吧，等月影寫完這些東西再說。”
玲瓏站到窗前，從明處看荷塘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月光皎皎，微風徐徐，花香淡淡。
月影放下筆，“玲瓏，你去拿一盆水來。”
“拿水幹什？”
“當然是有用，你別管了，隻管去拿就是了。”月影拿出信封。
即使是不情願，玲瓏還是去拿了一盆水。放到屋中的桌子上。月影站起來，走向她，玲瓏把毛巾放到一旁。
“拿毛巾來幹什?”月影看著玲瓏。
“你不是要洗手嗎？”
“誰說月影要洗手？”月影笑了笑，“有事你想錯了吧？這也說明，有些事不是你所認識的。”
“你在嘲弄月影嗎？”玲瓏抬起眼，看著眼前的人。
“不是。月影今天晚上所說的東西，你一定要記住，但是，不能跟外人說，即使是蘭迪也不行。”
玲瓏看著月影，他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於是，玲瓏點點頭。
“你把手放到水中，然後告訴月影，水的特點。”
“什麼特點？就是水啊！”玲瓏說。
“不是，當你剛把手放到水盆的時候，沒有感到什麼嗎？”
“這隻是一盆清水，你到底要說什？”玲瓏疑惑地看著水，水裏也沒有什麼法力波動。
“這次呢？”月影也把手放到水中，然後順時針攪動水。
“水做順時針運動。”玲瓏感覺自己就像在法術學院幼兒班一樣。回答著一些極白癡的問題。
“所以，水的最大的特點是流動性，也就是空間的無限性。”月影說，“這是水的本質。而很多法師卻沒有認識到這點。”
“是有很多法師沒有認識到這一點，但是，這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你現在試著用法力創造一種空間無限性的物質。”玲瓏想著水，試著做出水的空間無限性。許久之後，她笑了，“月影，從今往後，月影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月影的眉毛輕挑，“這麼說，你明白了？”
“用法術做這些實體的物質時，月影們常常想的是做出水這種物質，來達到攻擊的效果，但是，有很多的物質都有這種特性，比如，風，創出物質的屬性比造實際的物質簡單得多，這樣，如果練的時間久的話，所謂的咒語就可以省去，這就是默念。”
“很好，這就是所說的已經失傳的默念。在戰鬥中，默念可是很有效的，現在的法師所謂的默念，隻不過是超越數個等級後，發動法術的時間比較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