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可逾,但他生而僭越,這一切早已默許成章。”燭九陰揮手散去身後的虛影,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天空。
“喂,先不要管什麼天逾不逾了,蜃界快塌了,再不出去,就到下一個輪回尋他去吧你,高深夜!”九尾化作人形,一拐子打斷燭九陰裝模作樣的高深,向遠處飛去。
“嘖!不拆台要死啊,這隻死狐狸。”燭夜環顧四周,輕輕碎了口。
數不清的空間裂痕在蜃界內蔓延,所過之處,一一崩碎,化作原始的法則。
片刻後九尾抱著昏睡不醒的淩玄羽折返回來,躺在佳人懷中的他雖然麵色依然蒼白,但氣息順暢,身上的衣物與血漬也進行了處理,顯然是九尾的功勞。
“走吧,為了擋劫,這個蜃界算是毀了。”九尾抱著淩玄羽,望向正不斷崩塌,化作法則的蜃界說道。
“走吧,我在外麵等你們。”燭夜說完,身形閃爍,脫離了蜃界。
九尾看著懷中少年的臉頰,貼近他的額頭:“為了渡過死劫,我的蜃界都毀了,讓我想想,你該怎麼補償我呢。”
二人的身形不斷淡化,最後消失,在二人消失的瞬間,身後的蜃界終於支撐不住,盡數崩塌,化作一條條法則遊離於虛無之中。
夜遇酒吧吧台處,一對男女坐在吧椅上閉著眼,相互依偎著,這是九尾展開蜃界時留的幻身,以免出現“震驚!一對男女酒吧搭訕竟憑空消失!消失的真相是什麼?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這樣之類的新聞標題黨。
但這時一小堆人圍聚在二人身後,一個個急不可耐,議論紛紛,更有甚者,嘴角處都掛滿了口水,一臉豬哥像。
為首者是一個身穿淺灰色短袖,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臉上留著一道刀疤,標準的國字臉,倒也長得方正,暴露在外的兩條手臂和若隱若現的腹部,盡顯肌肉的美感,如果說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標準的:型男。
在他身後有一個略顯陰柔的男人此刻正在他身旁述說:“彪爺,我沒說錯吧,這妞正點!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但這麼正點的妞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要不你就撿一次?”
為首的男人叫元大彪,人如其名,身材魁梧,體型彪悍。
一個小時前,狗三,也就是他身後陰柔的男子,找到正在和小弟喝酒的他,說是看到了喝醉的極品尤物,想讓他見識見識。
元大彪本來是不屑的,他早些年當過兵,在部隊服役時磨練了一番,在一次偶然機會下受到軍中高層賞識,但因為家庭緣故,他在服役期滿後,放棄了提幹的機會,轉而當了雇傭兵!去的戰場是中東!
無他,家中老母病危,急需手術,他用了一個月時間從死人堆裏賺了50萬人民幣,湊齊了惡性腫瘤切割的手術費和後續費用。
在死人堆裏摸爬了三年後他退役了,選擇回國安穩度日,在金陵安了家,被他的事跡打動的老領導給了他一些特殊關照。
所以這些年,年僅三十的他,在金陵這個新一線城市混得風生水起,黑白兩道,通吃三分。
本就長相俊朗的他更是在生死交替中磨礪出了鐵血氣質,他身上的每一項硬件,對女人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這些年,他的確是好好享受了一番,什麼清純校花,純情學妹,性感學姐……甚至是多人運動也和狗三一起享受過,而且都是你情我願。
這是他的底線,不強迫於人。
受不了狗三軟磨硬泡的他,也就是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的絕色才能被狗三稱為極品尤物。
畢竟這些年他享受過的能稱為尤物的太多了,甚至和狗三多人運動的也有不少。
但在看到眼前這位依偎在男人肩膀上女子時,他驚了!
麵前的女子盡管穿著暴露,但貼身的淺藍色牛仔短褲裹至臀部,微微露出的的打底褲配合著白皙的長腿博人眼球,加上短款的無袖露背背心,勾勒出惹火的身材。
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垂直落下,隻留肩下膚色白膩的手臂環放在大腿上,發絲間若隱若現的背部與端莊的舉止,為極盡的性感更添幾分典雅。
以元大彪的視角看去僅僅隻能看到女子的側顏,但就是這份側顏卻激發了他的占有欲。
細致的嘴角輕輕上揚,顯露出一絲笑意,清秀的鵝蛋臉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在酒吧燈的閃耀下更顯誘惑,精致的鼻骨上方一彎柳葉般的吊梢眉顯露無疑,與寬窄適中的額頭,細微得當的側耳組成了唯美的半側童顏。
禦姐的身材與唯美童顏的結合,對男人的殺傷力是核彈級的,尤其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但對於元大彪而言,這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