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徐堯看著秦山浩滿臉的汗,就知道剛才有多疼。胳膊上的白紗布還在往外滲血。白伊雪擔心的看著任徐堯,任徐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好。坐在秦山浩的旁邊,任徐堯有點緊張。“你還好麼。”這是任徐堯以這一來的擔心終於說出口了。
“很好,不用你操心。你呆在這裏幹嘛,伊雪陪著我就好了。”秦山浩冰冷的口氣回著任徐堯。白伊雪有點尷尬也有點生氣,秦山浩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你好就行了。我就是看看你。”任徐堯聲音很小,帶著點委屈。
“你的好意心領了,你還是關心該關心的人吧,慢走不送。”任徐堯知道秦山浩這是再敢自己走,沒有多說什麼,起身慢慢走了。白伊雪看著這個孩子的背影,心疼不已,明明身上還有傷,心裏的傷又加了這麼多。
“你至於麼?人家隻是關心你,你們兩個這樣相處是怎麼住在一起的。”白伊雪看著醫生開的藥問著秦山浩。秦山浩眼神有點飄渺,回了一句不住在一起了。白伊雪有點驚訝。“那任徐堯在哪住呢?他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啊。”白伊雪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誤會了。
秦山浩的眼神表明著他不想說。“山浩,其實你心裏是在意任徐堯的,就是因為他給了你這樣的愛情你覺得自己受不住,其實你真的喜歡我麼?不是吧,我回絕你的時候你的心沒有那麼疼,你對我完全是兄妹的愛。”白伊雪的話很平靜但是卻敲在了秦山浩的心裏。
“你愛他,你不承認,你在他麵前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你不承認,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對一個人發這麼大的火,你不告訴我任徐堯去哪住我也清楚,早晨我看見冷子墨開車來送他了,可是任徐堯一點也不開心啊,他和你在一起才快樂。”秦山浩不想聽了,心裏太亂了。
“伊雪,你別說了,我不可能愛他。”秦山浩看著自己的傷疤,其實今天和歹徒打鬥的時候他分心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可是自己不承認罷了。
“好,我不會說,我想有一天你會清楚的,可是你不要明白的太晚就對了。任徐堯今天和我來是因為他也受傷了。”秦山浩的瞳孔縮了起來。“他身上大麵積燙傷,很嚴重,所以我讓他來看醫生,你不要對他那樣的口氣。你坐著吧,我先回去了。”白伊雪覺得秦山浩需要自己的時間。
就在剛才自己還冷嘲熱諷的對著任徐堯,如果換做是自己,自尊戲早就碎了吧,秦山浩對著地麵發呆,白伊雪的那些花在她腦海裏過了一遍又一遍。任徐堯走在街道上,身上滾燙的不行。疼痛感清晰的穿了過來。
白伊雪開這車看見慢悠悠的任徐堯,打了一個喇叭。上車以後,白伊雪歎了口氣。“你說你值得麼?好好的讓你回家你怎麼還晃著,醫生怎麼說?”白伊雪心疼得看著任徐堯,任徐堯眼神飄渺,一點勁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