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說白了,就是沒追求。”
蘇晚也笑了起來。
跟著白鹿鳴學了學插畫和搭配,她才發現,原來花藝也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而自己需要學習的還很多。
蘇晚跟著白鹿鳴學習了一天,看著他細心的給園子裏的花澆水,熟練的包裝出一束束漂亮的花兒,蘇晚羨慕極了。
“你很有靈氣,也很有天賦。”白鹿鳴給了蘇晚極高的評價。
兩個人相談甚歡,蘇晚最近連午飯和晚飯都在這裏解決了,家裏的廚房都要落灰了。
晚上,她帶著一個自己紮的花籃回家,放在了餐桌上,給整個房子增添了一絲溫馨的味道。
剛剛梳洗了一下,席雲庭就回來了。
“回來了,吃飯了嗎?”蘇晚身上帶著潮濕的水汽,下樓問席雲庭。
“還沒有。”
蘇晚幫席雲庭下了碗麵,清亮的湯汁,香味四溢。
他看著蘇晚微自己忙忙碌碌的樣子,覺得心裏麵很踏實,“這個花很漂亮。”
“真的嗎?這個是我親手……親自挑選的。”
本來想要炫耀一下,說那是自己親手紮的,話到嘴邊,卻又有些擔心席雲庭不讓她去花店裏麵打工,所以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席雲庭正吃著麵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應付的“嗯”了一聲,眸子卻盯著那束花,若有所思。
以為自己順利蒙混過關了的蘇晚一臉輕鬆,兩個人躺在床上,卻都有些睡不著。
蘇晚白天挺辛苦的,還是睡了過去。平穩的呼吸聲傳來,躺在她身側的男人睜開了淩厲的雙眸。
他看著蘇晚沉睡的麵容,撫了撫她的臉頰,手指在嘴唇上輕輕一點。
“你是我的唯一能夠觸碰的女人,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聲音低沉而縹緲,如同梵語,睡夢中的蘇晚似乎想要抓住什麼,然而還是看著拿東西飛走了。
席雲庭向來心機深沉,他若有所疑惑,必然不會當麵問出。
而是會將事情記在心中,然後派人去查,直到證據確鑿,才會攤牌。
過了兩天,關於蘇晚這些日子的行程也已經被呈到了席雲庭的辦公桌上。
他看著照片裏麵相談甚歡的兩個人,直接將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摔在了地上,屏幕稀碎。
依稀可以看出畫麵裏是蘇晚和白鹿鳴在一起包裝花,男人的手放在蘇晚的頭頂,而蘇晚,笑容燦爛。
又一日,蘇晚回到家的時候,捧著一大束花,黃色的波斯菊、綠色的桔梗,還有粉色的玫瑰,配合著滿天星,浪漫而豐富。
沒有開燈,徑直先將一束花都插在了客廳茶幾的花瓶裏。
轉身的時候,忽然瞥到沙發上坐著的人影,蘇晚被嚇得差點兒將花瓶扔出去。
“啊!”
任是誰大晚上回到家,發現自家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都會嚇一大跳的。
第一反應是家裏麵不會進賊了吧,晚上傭人不會在家,隻有自己一個人……
蘇晚打了一個哆嗦,心裏麵咚咚咚的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