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的一夜,貨船到達目地地。
喬伊沫下了船,不等找個地方休息,便看到各個地方的廣場上都掛著她的照片。
不用想,也知道是宮墨琛的手筆。
喬伊沫無奈,隻好帶著安安找y~b了一家酒店住下。
剛剛入住,另一邊宮墨琛就得到消息,帶著人趕了過去。
宮墨琛趕到時,酒店經理畢恭畢敬的將門卡送進宮墨琛手裏,討好的說道:“宮總,人就在四樓上。”
宮墨琛心切,拿著門卡徑直上了四樓,輕輕打開門,喬伊沫和安安正在熟睡。
宮墨琛坐在床邊,輕撫喬伊沫的頭發,輕歎了一口氣。
他也想過放手,讓喬伊沫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當他知道她離開後,那種絕望籠罩著他。
次日,喬伊沫醒來時,房間寂寥無聲,喬伊沫稍稍鬆了一口氣,目光觸及蜷縮在沙發上的高大身影時,卻又不由的緊繃起來。
他還是找來了這。
喬伊沫瞪著宮墨琛對峙半天也沒有反應,不禁覺得奇怪,下床看到宮墨琛眉頭緊皺,一臉不適的模樣,心裏一頓,遲疑了片刻,將手伸了上去。
額頭滾燙,喬伊沫一時間慌了神。
“宮墨琛,你醒一醒,你有沒有事……”
一直得不到回應,心裏的恐懼彌散,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熱淚滴在手上,宮墨琛動了動手指,艱難的睜開眼睛。
“伊沫,別哭了,我沒事。”宮墨琛聲音嘶啞,為喬伊沫擦了擦眼角的淚。
喬伊沫瞪大雙眼,鼻子微酸,狠狠的捶了一下宮墨琛的胸膛,怒意十足的質問:“你騙我?!”
宮墨琛本就虛弱,此刻被喬伊沫一打,忍不住低低的咳嗽起來。
“你……真的病了?”
宮墨琛咳完,臉色蒼白,他為了找喬伊沫幾天幾夜沒有休息,昨晚又連夜趕了過來,窩在這個破酒店的小沙發上眯了一會,又硬又小,身體自然支撐不住。
宮墨琛緩了一口氣,將喬伊沫的手拉到胸前,“能找到你真好,我沒有在騙你,你能不能原諒我。”
喬伊沫沒用多少力氣就將手抽出,她臉色淡漠的看著宮墨琛,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等著我會通知你的手下送你去醫院,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不要,我不走!”
宮墨琛緊抿著唇,一臉的倔強。
“你不走,我們走。”
喬伊沫抱起床上的安安,向門口大步走去。
“不要!”宮墨琛想要站起身去追,卻渾身無力,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喬伊沫轉身看了一眼宮墨琛,咬咬牙,還是選擇帶著安安離開。
光影晃動,宮墨琛慢慢睜開眼適應刺目的光,入眼的白,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老板,您醒了?!”病床邊的秘書一臉激動。
宮墨琛靜靜的躺著,他現在身子自然沒有多少力氣,根本不想去理會他。
見宮墨琛沒有事,秘書一臉八卦起來,“老板,你這是為了迎回夫人,施展了苦肉計,還真是逼真……”
宮墨琛實在忍受不了,抓起桌子上的花瓶朝他丟了過去。
“杵在這,你是沒事做了嗎,看來還是加班加少了!”
秘書好不容易接過宮墨琛丟過來的花瓶,卻被他陰惻惻的話嚇得汗毛緊豎。
“老板,您別,是夫人讓我呆在這裏,守著您的。”
一聽到是喬伊沫的意思,宮墨琛的怒意立刻消了下去,甚至有些愉悅的躺在床上,“伊沫還在酒店裏?”
“夫人出門了,不過我已經派人跟著夫人,應該不會出……”
不等秘書說完,就被手機鈴聲打斷,他接過電話。掛斷後,神情複雜的看著宮墨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舌頭吞下去,收回剛剛的話。
“老板,夫人出車禍,失蹤了。”
宮墨琛手裏的水杯滾落在地,整個人墜入冰窖,從頭到腳涼了個通透。
“你說什麼??”
秘書哆哆嗦嗦,一臉的欲哭無淚,“夫人她發生車禍,車子墜入海裏,失蹤了。”
宮墨琛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魂魄,他一把扯掉手上的針頭,因為起身太急,差點摔倒在地。
“老板,我一定會找到夫人,您先養好身子。”
宮墨琛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厲聲質問道:“她在哪?我現在就要去找她,一定會沒事的。”
不到十五分鍾,宮墨琛就趕到了跨海大橋,此刻橋上已經被警察封鎖起來,一邊的護欄上有明顯的撞擊痕跡,旁側還停著一輛車門已經凹陷下去。
“人呢,伊沫呢?”
宮墨琛心痛如絞,拉住一個人,厲聲質問道,他現隻想緊緊的擁抱住喬伊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