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那忍者又用老招數,化作白煙消失後從後背砍來,我反手握鞭向身後甩去,鞭纏住了他手中的長刀,我轉身抽出短匕刺向他。他向下一蹲躲開了,他擦身到我身後丟出四個飛鏢,“不要命。”,我甩鞭震出氣浪將飛鏢反彈,兩枚刺中了他自己兩枚釘在了牆上,“誰讓你自己送死。”,我歎口氣,背上餘淩羽出去了。
忍者已經死傷大半,所幸許將軍和揚大哥都沒受傷,周東在那裝內傷…真會裝,嗯嗯,再咳兩口血就更像了。天哪我關心這個幹嘛。“許將軍。”,我閃身跳轉到他身後,“淩羽沒事吧?”“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不過沒什麼大事,休息下就好了。”“嗯,揚揚,準備撤了。”“明白。”,揚大哥用鐧打退身旁一人,我們退到門外,那刺史在那忙不該忙的,在那跟周東噓寒問暖的。“喂,刺史大人,我們走了!”,揚大哥語氣中滿是挑釁,卻還掛著滿臉笑容。“你…你你你!”,那刺史才反應過來,“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許將軍歎口氣,射出幾箭解決了追出來的幾個忍者,“走。”
周東也太有辦法了吧,這樣都行。先把忍者整倒一批,又裝受傷轉移了那刺史的注意力。回到客棧後,我把餘淩羽放許將軍床上。(誰讓餘淩羽是他手底下的人捏~),自己也趴床上歇著了。“有那麼累麼?”,揚大哥問,“他多大?我多大?他多高?我多高?重啊…”“淩羽又不重,至於嘛…”,許將軍笑道,我鄙視性的白了他一眼,“要不什麼時候你背背一個比你高半尺的人實試試,不是體重問題是體積問題啊!”“差的很遠麼?”“不遠麼?”“沒感覺,自己體力不行就直說了。”“你!你你…許將軍有你這麼毒舌的麼。”“很毒舌麼?”“沒有麼?”“沒感覺。”“我…”“停停停。”,揚大哥無奈。哼,不整整他我不姓韓!!
“咳,許將軍,我剛才差不多知道餘副將為什麼要到這來的誒。”“說。”“體力跟不上,累死了啊,不想說。”,我一臉壞笑的躺在床上。“你正經的行不行。”,許將軍無奈的笑笑。“就不嘞。”“說。”,許將軍的語氣驟降零下三千度,超越絕對零度!我為什麼沒帶棉襖出來,“就,不要。”,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你,說,不,說。”,許將軍轉頭看向我,那零下三千度的眼神,散下的劉海擋下的陰影完美的襯托出冰冷,(OMG!),絕世帥哥極品啊。“我說!”,我也不知道是哪抽了。咦,怎麼感覺像是在嚴刑逼供。隨之而來是揚大哥一陣不顧形象的狂笑。
“哇嘎嘎嘎,哇哈,哇嘎,這,這也太那什麼了吧,嗯嗯,下次刑部碰到花癡罪犯讓許鑫上就行了,用刑具都免了,太管用了,啊哈哈哈哈哈!”,如果許將軍的眼神可以殺人,大概揚大哥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揚揚,你笑夠沒。”,零下五千度…揚大哥知趣的閉嘴。
我把之前的判斷說給他們聽,他們這麼感覺的我是懶得猜了,反正自我感覺應該還是有些道理的。
晚上,好幾天沒喝酒的我到一個小酒館去過過酒癮,“小二,來兩壇你們店裏最烈的酒。”,錢我出門前還是帶了一些的。打從我第一個喝酒起就很喜歡烈酒的滋味,開始是喝的大醉,之後慢慢學會了享受烈酒入口的狂熱,醉後那種放任的自我情緒。一壇酒下肚,微微有了一些醉意。“爹…娘。”,恍惚間叫出兩個陌生的名稱,“家…”,本以為自己早就可以釋懷無家的痛,想不到最後那道傷還是無法恢複,對於這樣的我,奢求什麼想有個家,可笑,我是妖,彼岸花妖。不可能會有家,更不可能,會有人願意給我一個家。
模糊的雙眼,似乎看到了那朵彼岸花,紅豔的花蕾下小小的葉子,前世那麼美好。我又飲下烈酒入口,“喂。”,另一個人坐在我旁邊,“怎麼跑這來喝酒。”,他從我手中奪過酒杯,另一段記憶穿插入腦,疲憊的雙眼不願睜開抓過他的手,另一段記憶,我看到另一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像是一家人,我抬頭看向旁邊之人,他的麵影模糊的像極了那個男人…
“秦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