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好久沒有聽過心理醫生這個詞,他在國外的十幾年,一直定期在看心理醫生。
後來回國工作後,一切適應良好,心理狀況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他自己知道,偶爾會被以前的事情所困擾。
特別是和江丹橘結婚之後,時常會因為那個女人,讓自己陰情不定,雖然時候會後悔,可是在當下,他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所以這次才會這麼失控。
很快,江山就被進了木豈的辦公室。
他一進來,就大罵,“木豈,你什麼時候交了一幫土匪朋友?”
江山這一罵,厲歲寒和木豈都看向他。
“你可來了,這不正主來找太太來了。”木豈算是這樣介紹了厲歲寒,因為他一直以為是江山禍害了人家姑娘,還不想承認,這會厲歲寒來了,便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江山一聽,二話沒說,一拳打在了厲歲寒的臉上。
江山打了一拳,還想繼續,就被木豈給拽住了,“有事以後再說,現在是找人要緊。”
辦公室裏的門還沒關呢,裏麵的動靜,外麵的人聽的一清二楚,馬上有人進來叫了聲,“厲少。”
“出去。”厲歲寒擺了擺手,讓他手下的人關門。
“原來是厲家人,吃人不吐骨頭,還真是一直沒變。”江山被拉坐在木豈的旁邊。
厲歲寒的唇角被打破,他好似完全不在意,隻是淡淡的問道,“江丹橘現在在哪裏?”
“自己的太太失蹤了,卻來問別人,厲少可真是有趣。”
“謝謝你救了我太太。”
“厲少,你可別謝我,我隻想狠狠的暴打你一頓,那是我發小,多年沒見的朋友,再次見麵沒想到是那樣一副慘狀。”
厲歲寒聽著,心髒像是被攥緊了一般,揪的隱隱作痛。
“江少,我想先把厲太太帶回家。”
“她已經走了,不會讓你找到她的。”
“去哪兒走了?”木豈問道。
江山狠狠的瞪了一眼厲歲寒,“反正不管去哪,就是不想在呆在這裏。”
看樣子,江丹橘現在確實沒有在江山哪裏。
“你在哪裏和她分開的?”厲歲寒問道。
“出院以後,在半路上就分開了。”
厲歲寒追問道,“那她有沒有和你提到過,要去哪裏。”
“你到底是不是她丈夫,你一點都不了解她,她嫁給你一定是有難言之隱吧。她不會告訴我要去什麼地方,就像當年她家裏出了事情,突然在我們周圍消失了一樣。”
厲歲寒像是被說中了,嘴角微不可查的動了動,他確實不了解那個女人,也沒想著要了解她,隻不過已經開始習慣了自己有太太的生活,身邊突然少了那麼一個大活人,他很不適應。
江丹橘走後的這幾日,他連個完整的覺都沒睡過,一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也掩飾不了他的倦容,一雙狹長的眼眸下麵,是大大的黑眼圈。
厲歲寒馬上安排人去他們分開的地方查詢江丹橘的下落,終於知道了江丹橘居然買了輛黑車,獨自開車出了白城。
這個女人以前上班擠公車的時候,也沒有要求要開家裏的車子上班,他從來沒見過她開車,想來她開車的技術也一定很一般,現在這個天氣,雪厚路滑,大晚上的居然開著車出了城,看來是迫不及待的想從他身邊逃離。
......
江丹橘在高速上的休息區遇到時嘉後,便快速的離開了那裏。
在車上吃了點東西,繼續趕路,她自己都沒有方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一路在告訴上急馳,隻想遠離白城,不想再見到認識那個男人的人。
學已經停了,路上車少,江丹橘開車還可以應付。
她在大學的時候,就拿了駕照,那時候還是偶然有了個做車模的機會,在做展示的時候,有的客人要讓她試駕,她當時不會開車,很是尷尬。後來,便自己去找了個駕校,學習開車,一次通過,拿到了駕駛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