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1 / 1)

她是敢怒不敢言。

江桃李現在是騎虎難下,她其實一點也不想去看厲若辰,但是沒辦法,她還想在厲歲寒麵前好好表現,或許有一天,他那顆冰山般的心,會被她融化。

可是,這幾年,她做了那麼多,沒見到厲歲寒對她的態度有任何話軟化。

反倒隨著厲若辰越來越大,越來越有自主意識,對她的傷害,就越來越大。

現在,她除了不缺錢,什麼都缺。

有時候,江桃李覺得自己在城南別苑特別孤獨,完全是受夠了,真的很想逃離。

可是,自己一旦離開這裏,厲歲寒也不會放過她。

畢竟,她現在在很多人看來就是厲若辰的母親。

就連厲歲寒也是這麼認為的。

厲歲寒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厲若辰這麼排斥自己的母親。

有時候他很怕,是因為自己對江桃李的態度不好,隨意直接的影響了厲若辰。

所以,厲歲寒就在外人麵前,給足了江桃李麵子。

在厲若辰麵前,對江桃李的態度也算是不錯。

江桃李曾經一度認為,厲歲寒好像是對她動了心。

她曾偷偷的跑到厲歲寒的臥室,不知道什麼時候翻出了江丹橘以前穿的樣式的睡衣。

厲歲寒剛回到臥室的一刹那,差點一位是自己對江丹橘的思緒過重,以至於滿腦子都是江丹橘。

直到江桃李從床上站起來,嗲聲嗲氣的叫他歲寒的時候,厲歲寒一下子清醒了。

直接讓她滾出了房間。

江桃李便灰溜溜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厲歲寒當晚沒有住在主臥,而是去了厲若辰的房間,陪他一起睡。

他偶爾回去厲若辰的房間陪睡。

厲若辰的房間裏,一直都有一張他的床。

江桃李住在城南別苑,一直受著厲歲寒父子的氣,隻有通過購物,才能發泄心中的怨氣。

他現在不管怎麼說,在很多人眼裏,特別是在上流社會的交際圈,都知道她是厲歲寒的女人,雖然是上不了台麵的。

以至於,江桃李既得不到厲歲寒,又不能去找別的男人。

在白城,更沒有哪一個男人,再想對江桃李動心思。

所以,江桃李這幾年一直過著守活寡的日子,可是在外人麵前,還要維護著自己生活幸福的人設。

真是太難了。

她每天都睡不好,隻能用酒把自己灌醉,才能睡著。

所以,江磐打電話的時候,她根本還在睡覺,完全沒有聽到手機鈴聲。

劉敏蘭做完了接骨手術,就被安排到一個獨立病房。

她現在行動不便,隻能坐在床上大罵江磐。

罵完江磐,又開始罵江桃李。

中午的時候,江桃李終於來到了醫院。

她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裏麵罵人的聲音很響,也很難聽。

江桃李畢竟很擔心劉敏蘭,她馬上推門進去。

一推門就被一個枕頭砸到了臉上。

原來劉敏蘭嫌罵的不過癮,開始拿著靠枕,打向江磐。

江桃李把地上的靠枕撿了起來,“媽,怎麼樣了,你好點了沒有。”

劉敏蘭一看睡眼惺忪的江桃李進來了,就罵道,“你怎麼不把自己喝死,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我做那麼多事情,都是為了你,可是,現在報應全都來到了我身上,都是因為你。”

江桃李被劉敏蘭罵習慣了,也不管那麼多,就往沙發上一趟,等著被她罵完再說,反正這一頓罵,她知道是逃不掉的。

“我昨天都快死了,也沒見你們誰打個電話來找我,我上輩子是欠了你們什麼,要為你們犧牲這麼多。”劉敏蘭越說越委屈,在病房裏哭了起來。

江桃李也是心情鬱悶,昨天剛被厲若辰欺負,連個訴說的人都沒有。

以前她就和劉敏蘭說過,厲若辰好像很有靈性一樣,見了她就討厭,到底是江丹橘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