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情比較多,金綰的思緒也比較亂,幾乎把什麼事情,都會聯係到一起,這樣方便從中找尋到一點蛛絲馬跡。
可以抽繭剝絲,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可是看到過好多次,金小姐和陳先生在一起,難道陳先生發生了什麼事情,金小姐你不清楚嗎?”厲歲寒冷冷的道。
金綰瞥了他一眼,自己要是知道的,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去問他。
再說,她和陳澈之間的來往,就是赤果果的金錢關係。
至於他為什麼會手上,這麼私密的事情,怎麼會告訴她。
當時,她也無意去打聽。
隻是回來後,她有種隱隱的不安。
發生了這麼惡劣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雖然陳澈本來就是那種過著刀口嗜血的生活的人,不然也不會通過這種方式來賺錢。
隻是那天,從她一上山,就感覺到特別的詭異。
第一次她和薇薇安去的時候,山頂上的戒備森嚴,人可不少。
這次去,諾大的院子裏,就他和帶路小姐兩個人在。
那天的天氣也是十分惡劣,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正好趕上。
“我不是有意打聽陳先生的事情,怕是這件事,萬一因為我而起的話,就實在是太對不住他。”金綰道。
至於這個原因,她是想過的。
因為後來回到家,越看那些材料,除了當時的新聞資料,其他的佐證資料,都是機密。
絕對可以攪動現在白城上流社會表麵上的平靜。
那陳澈為什麼會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拿到這些文件。
不由的讓金綰在思考。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冒險的事情。
當然,金綰不會自以為,陳澈是為了她才會做這件事。
隻因為,她原因付出出國市場價高的多的多的價格。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性就是如此。
金綰隻是後慶幸,自己如今是那個可以自由使用錢財的人。
而不再是過去的江丹橘,因為一點點錢,就隻能任人擺布。
思及此,金綰的眼神中帶著冷風,掃向厲歲寒。
當初這個男人,也是因為有了錢,而為所欲為的人。
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曾經認為他在某種程度上,是一個不錯的人。
經過後來一係列的事情,到底證明了他並非良人。
當然,如今的自己何嚐又不是呢。
正在用另一種方式,做著和厲歲寒當初一樣的事情。
如今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想要退出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即使,陳澈因為她的事情,丟了性命,她也不會覺得怎麼樣,這是他選擇的路。
更何況,當初劉敏蘭也是用錢,找到了他,對自己下手。
就當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
“這件事,你有機會還是的那個麵問陳澈,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厲歲寒冷冷的道。
金綰扯了扯嘴角。
臉上帶著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會的。”金綰道。
爭著一口氣,也要這麼回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金綰猛得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怕是厲若辰醒了。
走進一看,厲若辰正在穿上翻身,大概是做夢了,不是很安穩。
她走過去,拍了拍厲若辰的被子,安撫他,好好睡覺。
小家夥好像有感應一樣,很快就又睡熟了。
她一直坐在兒子的床邊,再也沒有動。
隻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安睡。
厲歲寒剛才也跟著進來了,看到厲若辰沒有醒,而金綰一直坐在那裏。
她就直接出去了。
金綰還在想著,要用什麼辦法,可以以後經常見到厲若辰。
莫不是還要再像上次一樣,跟著厲若辰到他的幼兒園裏去,到那裏當老師。
這種計策用過一次就夠了。
再這樣的話,厲歲寒還真的要把她當成別有用心的人,到時候更會讓自己離的遠遠的,不要靠近厲若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