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是厲歲寒的母親,所以我們必須見麵。”
厲歲寒淡淡的道。
金綰本來不想再聽厲歲寒胡扯。
知道沒有道理可以和他說。
所以,她聽的心不在焉。
過了幾秒鍾,金綰才明白過來,厲歲寒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他什麼時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金綰瞠目結舌。
一時之間,一句話也說不出。
金綰努力回憶起之前厲歲寒的種種表現,莫不是他走就知道了,自己就是江丹橘。
也知道了,厲若辰的母親根本就不是江桃李,而是自己。
為什麼他可以若無其事,在自己麵前,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難道一直當自己是傻瓜嗎?
金綰死死的盯著厲歲寒的後背,雖然是看不到他的臉,想來他現在應該是在得意吧。
好像一切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既然如此,那也正好。
大家也都不用演戲了。
之前一直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實在是不想讓厲若辰看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有多冰冷。
金綰道,“好吧,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厲歲寒淡淡的道,“前不久。”
他說的是實話。
金綰暫時鬆了一口氣。
起碼不是在她一出的時候,就知道。
這麼說來,自己一直以來的掩飾,還是起了作用的。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以後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
厲歲寒道,“不清楚。”
金綰冷嗤了一聲,真的裝著明白當糊塗。
“厲歲寒,你也知道,我過去有多恨你,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金綰說著,停頓了一下。
厲歲寒鬆了鬆領口,他感覺到車子裏的空氣好稀薄,憋的他實在難受。
金綰繼續道,“我不想因為我們之間的事情,影響到厲若辰,他不該去承受所有的後果。”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金綰的眼睛都模糊了。
瞬間,眼淚從她的眼睛裏跑了出來。.伍2⓪.С○м҈
說起來,在見到厲若辰之後,她已經很少再哭了。
許是之前,已經流幹了眼淚。
厲歲寒淡淡的道,“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
“現在不是說對錯的時候。”金綰道,“我隻是讓你清楚,以後請不要再做傷害兒子的事情。”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彌補以前的過錯。”厲歲寒道。
“這些話,你可以和兒子說,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金綰道。
她的話,像是鐵拳一樣,重重的打在厲歲寒的心頭。
難道她對自己真的一點情分都沒有了嗎?
真的不願意再給自己一點機會嗎?
厲歲寒想問,但是他說不出口。
金綰道,“我希望你已經清楚了我的意思。”
厲歲寒打開車門,黯然的下了車。
她到底是這麼決絕。
就像那時候,努力的想要從他身邊逃走。
無論如何,也不要見到他一樣。
厲歲寒下了車。
車子裏的金綰,已經洗不成聲。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麵。
想起來,他們在在荷蘭經曆的一切,他們被追殺的時候,厲歲寒一直在保護她。
後來,盧卡斯說,厲歲寒為了引開追殺他們的人,才把他放在了盧卡斯的遊艇上。
他們逃到海裏的時候,厲歲寒一路背著她,拖著她。
兩個人以為很可能就要死掉的時候,他們相依為命。
為了對方,即使自己死掉也在所不惜。
金綰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的感情,到底是對是錯。
盡管那個時候的她,已經失去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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