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七點,泰坦尼克號到達法國瑟堡港,但是並沒有駛入港口。另一批乘客以及貨物搭乘了“遊牧號”和“交通號”兩艘專用擺渡船登上了泰坦尼克號,其中一位乘客就是瑪格麗特布朗夫人。電影中這位突然發家的“new/money”級別的貴婦人,是唯一能夠體諒並幫助羅斯和傑克的“體麵人”。同時,也是在泰坦尼克號沉沒後率先提議救援船回轉救人的“體麵人”。雖然,她的提議沒有任何人響應。
身穿紫色名貴大衣的瑪格麗特夫人毫無貴族範兒,走起路來風風火火的,顯然並不是一個習慣於在下午茶和無聊的互相吹捧中消磨時間的典型貴族。言談用詞也沒有那麼精致禮貌,還保留著心直口快的“壞毛病”,這就是她倍受貴婦人詬病的地方。不過,“new/money”也是“money”,隻要有嘛內,她就是圈子裏的人。總比空有派頭的“no/money”來的強。
“嘿,小夥子,是我錯過了什麼嗎?”瑪格麗特拉住一個侍應生詢問道:“這裏人來人往的似乎很熱鬧。”侍應生禮貌的弓身道:“夫人,今晚有一個酒會,因為一位尊貴的客人而辦的特別的盛大。剛好就要開始了,如果您想參加的話,我可以為您引路。”
“尊貴的客人?是那位都鐸主教麼?”瑪格麗特對公爵的稱呼明顯的有所不同:“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我想這場酒會我不能錯過。那就麻煩你帶路吧孩子。”“我的榮幸。”
酒會在第一宴會廳開辦,七點鍾,這裏不能說人滿為患,但是賓客也幾乎能來的都來到了。羅斯也跟著母親露絲和未婚夫卡爾出席,目光中沒有絲毫的興奮或者期待,有的隻是麻木與隱隱的一絲憤懣。
當然,僅僅隻憑頭等艙的客人是無法將這寬闊的會場裝滿的,無數慕名而來的二等艙的客人,經過篩選之後選擇了那些相對體麵的人發放了邀請函。在大廳的一角,禪心小隊的隊長慈航安靜的坐在那裏,如同在夜晚中盛放的蘭花,嫻靜優雅中帶著一絲神聖超然的氣質,讓很多貴族老爺都頻頻矚目。不一會兒,一身小貴族打扮的空竹來到慈航身邊坐下低聲道:“打聽出來了,這一場酒會是為了一個公爵而發起的,那些貴族們都想巴結這個人,所以才這麼積極辦的這麼大。”
“公爵?原劇情中沒有這個人吧?看來是隱藏劇情人物,待會兒注意一下就行了。”慈航指著人群中的羅斯對空竹吩咐道:“這場酒會的入場資格是好不容易弄來的,也是接近羅斯的一個好辦法,隻要能在這些上流人物心中留下一點印象,就能順理成章的加入他們以後的就餐活動。賺取印象分的事情我來做,你要做的就是在羅斯麵前表現一下。這些貴族男人,尤其是羅斯的未婚夫卡爾,乃是一個腦子裏除了錢啥都沒有的草包,羅斯對此不滿很久了。你表現一下自己的學識,應該可以贏得不少的印象分。”
“喲,這不是慈航隊長嗎?怎麼到這裏來了?”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來,兩人回頭看去,正是龍血小隊的隊員“紳士”。紳士非常紳士的行了個脫帽禮,弓身道:“在賤貨紮堆的地方看到慈航隊長,我真的毫不驚訝。您的美麗與這地方非常匹配,其他的賤貨在您的麵前都是班門弄斧不值一提。”
慈航的麵容古井不波:“你這孽畜,要不是被主神壓製,我現在就殺了你。”“殺我?哈哈哈哈,慈航隊長,您真是一如既往的幽默。您是想憑自己的本事殺了我,還是靠身邊這個廢物殺了我,還是說”紳士的表情邪魅又險惡:“您去賣穴真的換來了什麼好東西,讓您有了殺我的底氣?”
“你!”慈航柳眉一豎左手瞬間握緊,一股鋒利的殺氣一閃即逝,周圍的人仿佛被冷風吹進脖子一般縮了縮衣領,不自主的走開兩步。然後慈航的表情又快速的平靜下來,回複了之前如聖女般的從容:“在此做口舌之爭是毫無意義的,這次決鬥我們贏定了。”
“嘿,又出現了,這副政治妓女的嘴臉。”紳士聳聳肩退後兩步:“好吧,那我就在這裏期待著您的表演了。另外,”紳士伸手指向空竹,雙眼中有詭異的紅色閃過:“你這基因鎖一階的廢物,也敢向我釋放殺氣,下次見麵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著退入人群混在裏麵消失不見。
慈航將目光從紳士的方向收回,半晌之後無聲的舒了口氣,緊握的左手才悄悄鬆開,慈航並沒有表麵上那麼淡定。雙目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慈航選定了自己拉關係混臉熟的幾個好目標,第一目標就是瑪格麗特夫人。這個婦人熱情隨和而且被人孤立,更是羅斯那個小圈子裏麵的人,絕對是拉關係的首選目標。
“女士們,先生們,我是泰坦尼克號的運營公司白星公司的執行董事——布魯斯伊士美。”高高瘦瘦的伊士美端著一杯香檳,拿著銀匙從內測輕輕敲擊著高腳杯,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這是上流社會說“大家注意,領導要講話了!”的標準方式。“我代表泰坦尼克號,以及白星公司,歡迎大家參加這次的首航。泰坦尼克號是我們白星公司的驕傲,她必然會給大家帶來絕美的航行體驗。祝大家旅行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