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這是大事不斷的一年。在蕭琛故鄉的曆史紀年中,1938年發生了很多事情。這一年,愛因斯坦、羅素、羅曼羅蘭等人發起了援華運動。這一年,白求恩率領加拿大和美國的醫療隊,來到了中國的抗日戰場上救死扶傷。這一年,新/四/軍(這竟然是個違禁詞彙,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在南昌成立。這一年,血戰台兒莊,中國告捷。這一年,汪精衛公然投敵叛國。這一年,延安窯洞中,《論持久戰》發表。
再看一看國際形勢,也是風雲變幻。3月,德國入侵奧地利,奧地利被迫並入了德國的版圖。9月,英國首相張伯倫、法國總理達拉第、納粹德國元首希特勒,以及意大利首相墨索裏尼在德國慕尼黑舉行會議,交割了捷克斯洛伐克的德意誌民族聚居區的主權。11月,納粹水晶之夜,德國大規模屠殺迫害猶太人的行動開始。
娛樂方麵來說,第三屆世界杯足球賽在法國開幕,意大利獲得冠軍。諷刺的是,奧地利隊和德國隊竟然同時出現在綠茵場上,為了“和平與友誼”而競技。另一個中國人不熟但是美國人都熟悉的事情,就是一本名叫《動作漫畫》的雜誌創刊發行了。雜誌封麵上畫著的,就是一個內褲外穿胸前大S的肌肉男。
在一個相似的小世界中,這些大事件大同小異,有一樣的也有不一樣的。但是不論如何,這個世界的主角並不是紛紛擾擾的人間亂世,整個世界意誌注視的也並不是水深火熱中的亞歐大陸,而是一個叫做印第安納瓊斯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就在葡萄牙領海的一艘國際運輸貨輪上,和一群凶徒殊死搏鬥。揍翻了一群,打倒了一片,在狂暴的風雨與滔天的大浪中,這個男人躍入海中。
然後,貨輪燃起大火引發爆炸,轟的一聲化作熊熊燃燒的巨大殘骸,緩緩沉入冰冷漆黑的海底。而這個九死一生冒險的男人,隻是緊緊抓住了一個古樸的十字架,扒著救生圈漂浮在海上。沒錯,這個家夥其實是個考古學教授。別管他身手有多好,做事有多不靠譜,腰間的鞭子耍的有多啪啪響,歸根到底,這家夥隻是美國一所高校的考古學教授已而。
順道一提,有很多前凸後翹豐滿高挑的女學生,對這個溫文儒雅的教授頗有好感。男人四十一朵花,這教授才剛三十露頭,但是已經像一朵花一樣了。成功男人和老屌絲不同種,這點你不得不承認。
就在瓊斯在葡萄牙領海海麵上順水漂流等待救援船的時候,在美國西海岸,一隊軍車正在轟隆隆的疾馳。這隊軍車猙獰凶悍招搖過市,中間一輛軍用轎車的拍照牛氣無比的是一串零。一路卷起無數的灰塵,開向了一個很“普通”的空軍基地。
當先的三輛車加速行駛超出了車隊,提前來到空軍基地門口。門衛剛剛要開口問話,就被當先一輛車上下來的軍官的一串勳章和星星杠杠晃花了眼。這個軍官門衛都認識,是這個基地與軍部聯係專用的特別中校。中校,放小說裏麵聽著沒什麼,真拿一個出來站在一群頂天了是個中士的大頭兵麵前,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拿開路障,開門!”“是,中校!”門打開了,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敞開了。中校坐上車,三輛車嗚嗚的開進了基地中,馬達轟鳴的聲音震動了所有人。空軍基地很大,車隊一路前行,十分鍾後才來到主建築門前。中校下了車,在兩排衛兵的跟隨下大步前進,軍靴的鞋跟磕在大理石走廊上發出鏘鏘的清脆響聲。
穿過一個又一個走廊,推開一道又一道門,中校直入基地深處,大步流星的他甚至需要別人小跑才能跟得上。推開最後一扇厚重的門,中校來到一個豪華寬闊的辦公室中。辦公室裏,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正悠閑地喝著咖啡,肩上的肩章與身上的軍服明確的表明了他美軍陸軍中將的身份。
“哦,是卡普蘭啊,又有軍部的消息了麼?”中將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闖進來的中校,起身端起了一個酒杯道:“年輕人就是有火氣,不要這麼急躁,來吧,先喝杯香檳。到底有什麼事?”說著中將起身,準備拔開瓶塞給中校倒一杯酒。
但是瓶塞沒有拔開,因為中將的手被中校按住了,結結實實的按住了。
“抱歉了博格將軍,哦不,應該是博格先生,這個辦公室裏的一切都不屬於您了,您當然也是無權處置這瓶香檳的。”中校笑了,笑的讓將軍感覺有點冷。“你,你什麼意思?”將軍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辦公室不屬於我了?是要把我調派到別的地方去麼?”
“軍部命令,特別行動部門霍普博格中將,即刻卸去所有職位。特別行動部門將由蕭琛準將領導,開展下一步的行動。”中校嘴角一彎:“博格先生,這裏是軍事禁區,還請您趕緊離開。”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讓一個準將來代替我?!那些下命令的家夥都吃屎了麼!”霍普博格開口咆哮,雙拳在空中憤怒的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