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奪寶的奇兵 佰叁柒 火焰十字,幻想反製(1 / 2)

古希臘與古羅馬之間的淵源很深,他們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從建築風格到支配範圍,從行為模式到前期信仰。而這兩個古老西方軍事帝國軍隊中,那種深藏的彪悍與血性也幾乎是如出一轍。

古羅馬重裝士兵與古希臘重裝槍兵到底何者更強?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希臘城邦時代還是青銅器的時代,而古羅馬帝國鼎盛的時候已經進入了鐵器時代,僅僅就從裝備的精良性上來說,隻有一麵盾一個長槍的希臘盾槍兵是遠遠比不過身著全身甲胄的羅馬重步兵的。而就曆史事實而言,古羅馬最後滅了希臘,成為了地中海霸主。

但是,在台伯河上,在米爾維安大橋上的戰鬥,卻是蕭琛這邊的優勢更大。

原因有兩點。

一來,這裏畢竟是一個幻想現實的場所,青銅器與鐵器裝備的區別被磨平——人家五小強的聖衣還是青銅的呢,你拿鋼刀砍一下試試?絕對在刀刃上崩出一個大豁口出來。

二來,就是這裏的地形問題。

希臘槍兵陣列最大的弱點是機動力不足,如果被敵人從側麵或者後麵衝鋒的話,那根本就是個悲劇。羅馬盾陣就沒有這個弱點,所以在平原遍布的地中海沿岸,在騎兵慢慢普及之後,希臘槍兵漸漸跟不上時代而被淘汰。

可是別忘了,在犧牲了機動性和變通性之後,長槍陣乃是正麵交戰中最牢不可破,最難以撼動的絕世殺陣。米爾維安大橋是一座橋,橋麵寬度有限,一隊長槍陣剛剛好能夠堵個滿滿當當。接近四米的超長槍往前一舉,就是一片滅殺一切的絞肉機。反觀羅馬盾陣,盾牌的防禦能力雖然不錯,可是士兵的標準配備隻是一柄普通長度的劍。

一寸長一寸強,以短擊長的羅馬重步兵被希臘槍兵陣打的節節後退。除了大橋上的交鋒以外,河兩岸的後陣中也沒有閑著。羅馬弓箭手彎弓搭箭,箭矢嗖嗖的射了過來。同時,希臘的克裏特長弓手同樣展開毫不留情的還擊。雙方箭矢漫天,一朵朵血花在人群中盛開。

不禁如此,在幻想現實中甚至有攻城器械的身影。床弩、投石機等等大型攻城器械輪番上陣,一塊塊巨石翻滾著在敵我雙方的陣營中碾壓出一道道鮮血與碎肉的道路。一根根粗長的攻城弩箭嘎嘣一聲洞穿空間,將前後四排的戰士貫穿成滴著血的鮮紅糖葫蘆。

喊殺聲、慘叫聲、怒吼聲,成為了戰場的主旋律。而最為關鍵的橋麵戰中,希臘重裝槍兵陣最終戰勝了羅馬重步兵方陣,將陣線向對方岸邊推動。亞曆山大大帝呼喝陣陣,一道道精準的指令傳導下去並精準的執行。這個亞曆山大大帝是蕭琛幻想現實的產物,自然不可能有真的亞曆山大那麼牛,畢竟蕭琛本身和亞曆山大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緣分。

但是蕭琛取巧,幻想現實麼,靠點譜的幻想就可以了。蕭琛曾經玩過一個名叫《羅馬全麵戰爭》的遊戲,其中他在使用馬其頓勢力的時候就將自己勢力的君主名字修改為亞曆山大。當他用馬其頓一統天下的時候,這個名叫亞曆山大的主帥的屬性也成長的幾乎爆表了。

“偶爾學依曼霍德取一下巧的感覺,倒也不錯。”目光劃過了人喊馬嘶的混亂戰場,蕭琛最後將視線投注在對麵的君士坦丁身上。不論怎麼說,這個亞曆山大都是個假貨,而對麵戎馬一生的君士坦丁可是真的。哪怕地形上被克製,蕭琛也不認為君士坦丁會就這樣乖乖的送上甘美的勝利果實。

果然,君士坦丁那裏立刻就有了異動。

並不是調兵遣將下達軍令,君士坦丁的命令讓蕭琛有點費解——他下令讓手下在軍陣之前搭起一個木頭架子。以“井”字形一層層的將原木摞起來,片刻之間那個木頭架子便壘起了五米高。然後是一蓬蓬的稻草被扔到架子裏,將這個架子填充成一個巨大的可燃堆。

君士坦丁排眾而出,手中高高的擎著火把。“我萬能的主啊!”君士坦丁這時候也不稱孤道寡了:“上一次,您眷顧了我。這一次,請再次眷顧您最虔誠的仆人!”手中火把一拋,火苗引燃了木架子中的稻草。完全違反了燃燒的規律,沒有絲毫蔓延的過程,木架子轟的一下就化作了巨大的火炬,鮮紅的火舌衝天而起照亮了半邊昏暗的天空。

火焰直上高空,形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象。同時,一種神秘的力量從火焰的十字架中擴散出來,加持在所有的羅馬士兵身上。蕭琛的眼睛眯了起來,沒想到君士坦丁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沒錯,米爾維安大橋一戰是君士坦丁一聲最為重要最為出名的戰役之一。不僅僅是因為這場戰役成就了君士坦丁的獨尊統治,同時也因為這場戰爭似乎關係到了君士坦丁倒向天主教,進而將天主教冊立為國教而讓其正式確立了獨霸歐洲宗教界的地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