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蔣俊友無言以對,良久後,他才憤憤不平的說道:“對不起薑白道長,南宮山是我的摯友,弟子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摯友被處死!”
薑白聞言,冷冷一笑:“好感人的情誼,可是,你犯了錯那就要受罰,但我今天不想追究你的過錯,等著道主懲罰你,你先給我滾下去,南宮山,繼續執刑。”
聽到這話,蔣俊友瞳孔驟然一縮,憤怒的喊道:“難道薑白道長那麼百分百的確定南宮山傷了他的弟子嗎?如果他是被誣陷的,那豈不是很冤?”
薑白皺著眉頭,十分不悅道:“冤不冤我不知道,但你現在讓我很不爽,你可以懷疑李元正,也可以懷疑我的決定,但是,現在我和李元正都是在按照道主的意思執行,你如果有任何異議,去找道主,而不是在這裏撒野!”
蔣俊友張開嘴想要開口,可薑白卻身影一閃,轉瞬間衝到了他的身邊,拂塵一甩,強大無比的內勁瞬間擊打在了蔣俊友的身上,蔣俊友猝不及防,也不敢反抗,身體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擂台外,這一下,險些要了他的命。
“俊友!”見到蔣俊友被打,南宮山著急的喊了一句,但為時已晚。
蔣俊友狼狽的捂著自己的胸口,他十分的心痛,紅著眼睛朝薑白聲嘶力竭道:“薑白道長,弟子多年來是那麼的信任你,難道今日,你要站在李元正這邊嗎?為什麼不好好的調查清楚?如果南宮山是被誣陷的,那我敢問你良心何在?”
“我看你是想死是吧?”李元正不爽道:“打了你你還不知悔改,看來,你真是不死不肯罷休!”李元正直接跳下了擂台,到了蔣俊友的身邊,霸道的將他給踩在腳下,他想要掙脫,可內勁卻被薑白打的丟失近乎一半,隻能忍受這屈辱。
“薑白道長不是說了?你要有什麼異議就去找道主請示,別在這裏大呼小叫的,煩不煩人?”
蔣俊友心中叫苦,他怎麼能不想?可是,道主又怎能是想見就能見到的?昨天蔣俊友跪在道主的明月殿前半宿,也未曾見過一麵道主的樣子。
這已經不是當年的天山道了,當年在老道主的帶領下,天山道其樂融融,蒸蒸日上,弟子間更是和睦相處,而事到如今,處處都充斥著爾虞我詐,弟子間更是互相攀比,恃強淩弱,整個大環境也變的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可道主從來沒有管過這些,甚至還大力支持,因為他始終認為,隻有這樣攀比的環境下,才能促進每個人的奮鬥心,好勝心。
事實確實如此,天山道的每個人都渴望變的更強!畢竟誰都不願被別人踩在腳下羞辱,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答案沒人知道。。。
我在一旁暗自攥著拳頭,恨不得想要衝過去殺了這薑白,可是,我卻隱忍住了,因為我感受到了,還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暗中窺視著這一切的發生。
這薑白也太不講道理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在他眼裏,隻有道主定下的規矩。
規矩是約束人的,可也是為人服務的,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這樣不懂的變通規矩的天山道,時日不久,怪不得會一直卡在瓶頸期,原因就在這裏。
“嘿嘿。”李元正猙獰的笑著:“被我踩著的滋味爽不爽?我一直看你都很不爽,無論我做什麼事情你都要站出來阻止我,合計著天山道就你一個好人是不是?”
蔣俊友紅著眼睛,心如刀割,他瘋狂的拍著地板,怒吼道:“天山道早晚要毀在你們這群敗類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