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席涼茉昨晚因為陸亭玨的溫柔,睡的很沉很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半,她很少睡的這麼晚起床,一般席涼茉都醒來的很早很早。
她洗漱完便下樓去吃早餐,問了一下管家陸亭玨什麼時候離開的,管家告訴席涼茉,陸亭玨在很早就已經去公司了,席涼茉無聊,便想要去花圃那邊照顧花草,這些花草,都是陸亭玨讓人置辦的,原本陸亭玨對於花草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席涼茉似乎很喜歡,便隨了席涼茉。
席涼茉給花草澆水的很認真,就連有人走到自己身後,席涼茉都不知道,直到女人開口問她是誰的時候,席涼茉才放下手中的噴壺,看向了身後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件枚紅色的針織裙,五官看起來格外的柔美,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舉手投之間都帶著濃濃的優雅,但是,她看著席涼茉的眼神,格外的不友善。
“我叫席涼茉。”席涼茉沉了沉眸子,主動伸出手,對著王曼說道。
“哦?你就是席涼茉?亭玨最近的床伴?”王曼淡漠的看著席涼茉,漆黑漂亮的眸子,劃過些許冷然之氣。
淡薄而清冷的光芒,在席涼茉的眼眸流轉,她認識王曼,畢竟之前在新聞見過王曼,知道王曼是陸亭玨的未婚妻,可是,席涼茉並不在乎王曼這幅樣子。
她嗤笑一聲,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冷淡的看了王曼道:“我不是床伴,我是他的妻子。”
“你說什麼?”或許是席涼茉說出這種話,刺激了王曼的神經,王曼的一張臉,倏然變得格外的難看。
她從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整個帝國的人都知道,陸亭玨是王曼的未婚妻,沒有哪個女人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陸亭玨,可是眼前的席涼茉,卻這個樣子明目張膽的勾引陸亭玨,讓王曼的心情變得格外的不好。
“王小姐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席涼茉原本就是一個很直接的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縱使外界說王曼有多麼的端莊得體,對於席涼茉來說,王曼什麼人都不知道。
席涼茉從王曼的臉上,隻看到了陰毒。
女人的手段,席涼茉雖然沒有真正的體會上,卻也一清二楚。
愛情這種東西,很多時候都會改變一個人。
席涼茉不由得想到了周梓恩,當初的周梓恩,清純而靦腆,可是,後麵愛上了顧念泠之後,變得就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是誰了吧?
想到這種改變,席涼茉的心情,多少帶著淡淡的唏噓。
“你……”王曼今天就是過來看看纏著陸亭玨不放的小妖精是誰,順便讓這個不識趣的女人離開陸亭玨身邊,卻不想,她還沒有將席涼茉趕出去,席涼茉卻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
作為一直被陸亭玨捧在手心中的王曼,哪裏遭受過這種禮遇。
她陰狠的眯起眼睛,看著席涼茉的背影,扭頭看了看四周,看到不遠處的花壇之後,王曼原本柔美的臉泛著淡淡的陰毒之氣。
她咬牙,狠狠心,朝著那個花壇衝過去,將腦袋,重重的撞擊到前麵的花壇上。
王曼發出一聲慘叫聲,整個人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王曼的慘叫,吸引了席涼茉,席涼茉回頭,看到王曼滿臉鮮血的樣子,有些被嚇到,著急的朝著王曼走過去,著急道:“喂,你……怎麼了?”
王曼虛弱無力的睜開眼睛,看著席涼茉,手指無力的垂落在兩側。
“王小姐,你怎麼了?”就在這個時候,路過的管家看到了渾身鮮血的王曼,他嚇壞了,立刻朝著王曼走去。
“是她……將我……推倒的……我很……疼……管家。”王曼指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席涼茉,對著管家,斷斷續續道。
席涼茉沒有想到王曼會這個樣子說,一雙眼睛,倏然睜得很大很大。
王曼在撒謊,她根本就沒有動王曼一下,王曼現在是在誣陷她嗎?
“我沒有。”見管家用一種銳利而譴責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席涼茉的身體猛地一顫,朝著管家搖頭。
管家繃著臉,扶著王曼,指揮傭人叫救護車,十分鍾之後,王曼被送到醫院去,管家麵色冷漠道:“席小姐,你究竟對王小姐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王小姐是陸家的少奶奶,你隻是少爺的一個床上用品罷了,竟然敢動王小姐。”
“我說了,我沒有。”席涼茉很生氣,沒有想到,王曼這個女人心機這麼重,自己用腦袋往花壇上撞過去,現在反過來誣陷她?一想到這裏,席涼茉氣的心肝脾肺都在顫抖。
“沒有?沒有小姐為什麼會受傷?少爺很快就會去醫院,請席小姐隨我一起去醫院看王小姐,要是王小姐出什麼事情,少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