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宗雖然久未入世,但畢竟有著千年未曾中斷的傳承。
拋開中醫不說。
在其他方麵宗內的底蘊絲毫不可小覷。
京城昆侖酒店,這位於十裏長街上據說超過五星級標準的奢華酒店就是醫宗在世俗的產業之一。
頂樓私人宴會廳裏。
牛冬青在接到宗主一通電話之後便坐在會議室裏一眼不發。
張亮坐在馬立冬身邊,大氣都不敢出。
馬立冬一臉陰沉。
他知道張亮輸掉針灸銅人會給醫宗內重點修習針灸的門人帶來很大的麻煩。
但是。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輸給葉準,
已經打亂了宗主對醫宗入世的全局布置。
可是。
事到如今。
怎麼能扳回一城?
他心中已經徹底沒了辦法。
張亮用眼角瞟了師傅一眼,見他板著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看過他一眼。
白芍和丹櫻則是麵無表情的坐在一旁。
隻是偶爾看向張亮的眼神裏多出了一絲晦澀不明的鄙視。
良久。
張亮終於不堪這種沉默空間帶來的壓力。
他猛地站起身來,說道:
“牛師,我是輸給了那小子,不管怎麼樣,我都甘願受罰!”
啪!
啪!
啪!
馬立冬突然站起身來,一連三巴掌重重扇在張亮臉上,表情猙獰恐怖,臉上的蠟黃皮膚顏色更深,怒聲喝道:
“罰你?你有什麼資格受罰?不爭氣的東西!”
張亮早前被葉準氣的怒火攻心身體還未恢複,這麼一輪狠手下去,他噗通一聲直接摔到在地上。
不過還好。
地麵有一層進口波斯毛毯墊著,否則說不定張亮的腦袋就開瓢了。
“算了,怪隻怪葉準那小子太詭異,別打壞了。”
牛冬青看了一眼兩人,輕聲道。
“就當我這十幾年在教一頭豬,愚蠢之極!”
馬立冬雖然嘴上罵著張亮,但還是伸手將他扶起坐下。
“張亮終究是‘醫宗三傑’之一,醫術已然不差,隻是那個叫葉準的小子確實觀察細致入微,還是想想辦法怎麼給宗主交代吧。”
牛冬青歎了一口氣,繼續道:
“雖然他今天沒說什麼,但是宗主的脾氣大家都知道。”
聞言。
會議室裏所有人具是渾身一震。
“還能怎麼辦?”
胡江泰眯著眼睛冷笑:
“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張亮輸給他,肯定要踩著他往上走!”
“而且!”
胡江泰頓了頓,看向丹櫻說道:
“必須狠狠地踩,讓他把之前怎麼吃的就給我原封不動的怎麼吐出來!”
“對!”
馬立冬一臉狠厲地說道。
“丹櫻的正骨之術可是連宗主也誇讚過得!”
聞言。
丹櫻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仿佛能得到宗主的讚譽是比連勝六場聖手大賽還要高的榮譽一樣。
“隻要下場拚正骨,葉準必輸!”
丹櫻緊緊握了握拳頭。
牛冬青猛地抬頭透過巨大落地窗看著窗外,說道:
“必須,比正骨!”
作為當事人。
葉準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場勝利竟然讓醫宗這麼緊張。
在為蔣英做完針灸治療之後,他便斜躺在沙發上拿著那尊五十多公分高的針灸銅人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蔣英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