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的逍遙半世遊 第一章我死了?(1 / 2)

放不下的逍遙半世遊 第一章我死了?

“哥,你看看我,好不好?”季孝風俯在我身上,輕輕地啃咬著我的皮膚,我想要躲開他卻無奈被他捆住了手無從掙紮。“你他媽放開我,不然你看我怎麼弄你。”“哥,我想要你。”我一下子青了臉,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殺要剮還不是悉聽尊便麼。我要挾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作用,畢竟我現在被五花大綁成粽子樣,說什麼讓你好看確實沒有什麼實用性,可是這也不能讓我就這樣被人上了啊,更何況,上我的還是我弟弟,我親弟弟。好吧,我不是女人,這個可以忍,可是,我一直是top啊,還從來沒被人上過的top。天啦,我還要不要活了,白比他多活了一年麼。“孝風,你下來,別這樣。”我眨了眨眼,努力地想要哭幾滴眼淚下來,眼睛卻是越眨越幹,大爺的,平日裏光點眼藥水裝水靈了,這一下子離了眼藥水就完了,隻能可憐巴巴地看著孝風,希望他突然大發慈悲,放過我。“哥,你在誘惑我麼?”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喊冤,就被他一下子翻了過來,一刻不停地壓了進來,我一下子疼得嚎了出來,就像是生生地被撕裂了一樣,疼得我兩眼發黑腿發軟。“啊……!!!!!!!”“哥,疼麼?”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你試試疼不疼,你讓我上,我疼不死你。季孝風壓在我身上,幾乎像是瘋了一樣進進出出地運動,我跟著他疼得死去活來,腦子裏除了一個血紅色的大字疼,再沒有其他東西。心裏隻盼望著我身上的大麻袋趕緊完事滾下來,想要大吼一句你這是亂倫,你這是變態,卻又張不開嘴,畢竟我也不喜歡女人,可是,這也不能成為被弟弟上的理由。這樣想著,突然耳朵疼了一下,我條件反射地彈了一下身子,季孝風趁機身子一挺,我又是一陣痛呼,挺著脖子回過頭,恨的我想要一口咬死他。沒想到,冷不丁地一回頭,卻看到一個刺眼的小紅點正抵在他的心口上,我一愣,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把他壓倒,接著就是一聲輕飄飄的“彭”。我茫然的看了看一臉驚慌的季孝風,還沒來得及歡呼我悲哀的第一次劇痛性體驗的結束,心口突然一抽,我便人事不知了。我想我是死了,因為臨走前我看到我的屍體,那麼好的皮囊被血濺得烏七八糟,我的臉……我的身體……英明俊秀的我……我死了。我還記得以前總是被死黨念叨,我們要死好久的,一定要好好活著,人生在世難得走一回,要珍惜啊。我當時嗤之以鼻,死了這世有來世,生生世世無窮已。當時就被狠扁一頓,什麼生生世世,我告訴你人隻有一輩子,你廢了就真的廢了。我想,我當時的嗤之以鼻是對的,因為,我死了,可是,我又活了。我睜開眼看著自己小小的手,我當時所謂的生生世世無窮已果然是對的。想要仰天長嘯三百聲,掏出手機把我受的罵給還回去,摸了半天才發現,我穿著古代的衣服。怎麼回事?我茫然地摸著黑上上下下地對自己上下其手,摸完我就蒙了,這是怎麼回事?我一把拉開自己的衣服,我變成了個十四五歲大的孩子,而且,是個男孩,哦,這不是重點,我本來就是男的,可是,可是,這個身體,他……他,他身上有別的東西!!他身上掛著乳環,還是兩個!!!好吧,這個可以忍,畢竟有很多人為了個性都自己特別去打,可是,這個身體的胯間也有環,並且是穿了鈴鐺的。天啦,鈴鐺!!這個身體,哦不,我,我是個男的,這下帶了個鈴鐺,可讓我怎麼活啊,我還盼望著到了歲數去青樓逛逛,看看傳說中的賽西施看看傳說中的花魁,看看什麼叫美人一笑顧傾城。想到這裏,我突然一驚,媽呀,我的臉蛋,我長什麼樣這是個問題,還是個重要問題。撩起衣服,三步兩步跑到一旁的洗漱架前,端過臉盆看了看,大爺的,沒有水。好吧,銅鏡,銅鏡你在哪裏?我念叨著,“銅鏡銅鏡快出來。”一邊到處看,終於在角落裏撿起了有點扭曲的銅鏡,左右看了看,雖然看不太清楚,可是也算是個美人啦,雖然比起我以前的那張臉差了許多,但是,還是看得過去的。我其實是個誠實的孩子……這張臉,其實也不怎麼好看,很妖氣,像個女的,我不喜歡,我喜歡的臉,應該是,嗯……線條很淩厲的,唔,還要眉宇帶著英氣的,最好是錐子下巴,性格帶點征服性更好。雖然我前世也不具備這些條件,相處過的人也沒有這一類的,但是總不能阻止我做夢吧。抬著下巴,左左右右地擺著臉看,果然還是太妖嬈了,突然就想起一個詞,雌雄莫辨,再加上胯間的那隻鈴鐺,我的男性象征啊,我的性別氣概啊……放下鏡子,盤腿坐到地上,捧著胯間的小鈴鐺弓著腰仔仔細細地看,花紋繁複,雕工很好,看來不是凡品,動了動手,鈴聲叮叮當當十分清脆,哇,是個好東西,不知道拆下來賣掉能不能賣個好價錢。心動不如行動,伸手捏了一個遍,才發現,這個鈴鐺是被用一個死環緊緊地穿在肉裏的,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來到底是怎麼打進去的,更別提拆下來了,扯了幾下,把我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畢竟是打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實在是讓人恨的牙根癢。頹然地坐在地上,腦袋一下子空下來,就開始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會麵對什麼,不知道這個身體為什麼會這樣。當然,也有些擔心季孝風會怎樣,可想到他那張欠揍的臉,又撇了撇嘴,連親哥哥都敢上的人,還擔心他做什麼。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可一定不要是貧苦人家的賣身奴仆啊,那樣也就太悲慘了,我根本就沒機會去青樓了嘛。正垂淚哀歎,突然一束月光照了進來,在灰蒙蒙的屋子裏格外搶眼,我掙了一下,有些驚慌地看向門口,心裏一驚,已經條件反射地顫巍巍問出了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