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真的不要緊嗎?”
怡情抱臂站在屋子外,有些愧疚的對著宸臻這麼說。
“我真不該給他看昨天的留影。”
“應該隻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喝酒後會大變樣的這件事情吧。”宸臻揉揉太陽穴,“他應該是第一次喝醉,並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我不該喝下去,應該把握分寸的。”
也許也是心情波動過大,導致魔君自己也想放縱一把,結果沒想到自己也有失手的一天吧。
“哪天我們拚酒看看,我倒是想知道你醉了是什麼樣子。”怡情笑嘻嘻道,“要是也這麼可愛就好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宸臻輕描淡寫的看了怡情一眼,意味深長道:“這可說不定。”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宸臻酒量最好,天帝真是方方麵麵都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真是無懈可擊,佩服佩服,哎,我頭都痛。”
一群人再聚集在石亭中的時候,多多少少都帶了些宿醉後的疲憊,張天佑扶額,有氣無力的這樣道。
青塵坐在那,頭上還頂著狐狸耳朵,似乎是因為醉酒導致妖力有點紊亂,所以他還沒辦法將那對耳朵收回去,甚至連尾巴都不行,所以現在他抱著自己的尾巴,一臉的懷疑狐生。
祁融周圍的空氣似乎更冷了,應該是很介意自己喝醉這件事,好在怡尋握著他的手,再加上他酒品非常好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故祁融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你們還真是拚,我都不知道你們喝了多少,到最後空氣裏都是酒氣,聞著就感覺要喝醉一樣,我都受不了了。”白千年道,“幸好我同鳳凰姐妹、還有老君都沒有喝酒,不然還不知道怎麼安排你們呢。”
“不對啊,喝醉酒起來怎麼腰酸腿痛的,還沒有力氣,像是被誰打了一樣,全身都是痕跡。”月老嘀咕道,“哎呦我這個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還好現在還是仙體,不然早就不能動了。”
“昨天你喝多了,老君將你放在那裏醒酒,結果你一言不合就要脫衣服,脫得特別快,攔都攔不住,和上次紫薇星君一個模樣,幸好老君反應快,給你喂了丹藥,強行給你架走找了房間安頓好。”易昔華喝的不多,還沒到醉的地步就被白千年及時拉離戰場,因此她知道一些事情,“老君可是真的生氣,臉都青了,他怎麼說你都不聽,連丹藥都不好用,幹脆直接給你按到屋裏揍了一頓,你叫的和殺豬一樣慘,我聽著都覺得於心不忍。”
白千年笑眯眯道,“不然也許我們昨天可以看看月老的身材,畢竟脫得那樣幹脆,但老君太可靠了,沒給機會。”
“你們不僅看熱鬧,還放任他這時候打我?!”月老暴躁的跳起來,然後又扭到了腰,哀嚎一聲又坐下了,聲音虛弱道,“我再也不喝這麼多了。”
“長記性就好,不然下次我還會這樣對你。”老君道。
“魔君呢?”青塵看了看周圍,“他不在?”
“在屋裏自閉。”怡情聳肩,“喝多了抱著宸臻不斷的講‘哥哥愛你’、‘我是不是做錯了’、‘大家都是很好的夥伴’等這樣平時根本說不出來的話,現在清醒了,羞愧到不敢見人——不是我說,這也不丟人吧,他以前不是瀟灑的很麼,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沒想到他會在意這個。”
“噗。”張天佑笑出來,“有點可憐他。”
“......主上,有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