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秋月從陳軒那裏離開之後,便立即給張峰打了一個電話.
兩個人約在了一個小賓館見麵,他們的關係是秘密,自然不能去江州大酒店之類的高級酒店了。
半個小時後,黃秋月趕到房間裏,張峰已經脫得像是赤條條的魚,躺在床上了,隻有下麵穿了一條小短褲。
“秋月,你打電話那麼著急,有什麼事嗎?是不是陳德勝那個老家夥又給你臉色看了,快過來讓我安慰一下你。”張峰說道,一雙眼珠子賊溜溜地盯著黃秋月。
黃秋月坐在床上,想起剛才的事情,又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兩個都是神經病,腦子有問題。”
張峰可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一雙鹹豬手已經搭到肩膀上,朝著下麵去了。
“你給我滾開,這麼多年了,除了這件事你還知道什麼事?你就不能多動動腦子,想想我們以後怎麼辦?”黃秋月冷聲說道。
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張峰的臉上,打得張峰一臉懵逼。
“不想做,那就不要做好了,打人幹什麼?”張峰嘟囔了一句,心裏也很不爽。
黃秋月歎氣說道:“小龍這段時間怎麼樣?什麼時候回國?”
“嗬嗬,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兒子啊!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小龍昨天打電話說,花的沒有錢了,讓你再給他轉點錢。”張峰說道。
其實兩個人離婚之前,是有一個兒子的,叫張龍。
離婚以後,兒子交給張峰撫養,這些年一直都是黃秋月在出生活費。
張龍比陳軒下了兩歲,目前人在M國留學,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家夥跟他爸一個德行,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花錢更是如流水。
黃秋月瞪了張峰一眼,說道:“這筆錢到底是小龍要,還是你要?不會是你又以小龍的名頭,騙我的錢吧!”
這種事張峰不是第一次幹了,而且是隔三差五,因此讓黃秋月心裏很不爽。
“你想給就給,不給的話,我就告訴小龍,你不管他了,反正這麼多年,你對他也沒有用過什麼心,現在花你一點錢,都舍不的了。”張峰冷嘲熱諷地說道。
“張峰,你摸著良心說話,這些年小龍的學費生活費,還有你的生活費都是誰給的?你還要不要臉了。”黃秋月冷聲說道,臉上神色更加不悅。
張峰看她真的生氣了,連忙過來哄著她,黃秋月是他的財神爺,他得罪不起。
“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對我和小龍花了很多心血,我張峰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就算為你殺人放火,赴湯蹈火,我都在所不辭。”張峰撲過來,從後麵抱住了黃秋月。
黃秋月回頭說道:“真的嗎?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殺人放火也可以嗎?”
“這......這個是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做了。”張峰弱弱地說道。
他這個人膽子本來就小,聽到黃秋月讓自己去殺人,當然不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