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手瞪大眼睛,他才意識到自己惹了這尊瘟神。
“不過,我知道是有人指使你,隻要你說出這個人的名字,我可以放過你。”
車手搖頭,他不能說,他剛剛從監獄裏麵出來,他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
可如果不說,他今天恐怕就沒命了。
沈鶴見他嗤嗤不肯開口,手指一抖,又是一條龍須針刺出,這次是另外一隻手。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鼓包。
“哦,忘記告訴你了,一會,你會渾身奇癢無比,癢了怎麼辦呢?當然是用手抓了,你越抓越過癮,最後,直到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我可以保證,你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
沈鶴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柄重錘,狠狠擂在車手的心髒上。
“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沈鶴伸出兩隻手,指尖,是直直挺立的龍須針,這一次是兩根。
“剛才隻是個教訓,看來你還不相信我的手段,這一次,我會刺入到你的心髒中,你可以帶著秘密進入墳墓了,別指望警察會難為我,他們講究證據,你清楚的。”
龍須針一點點靠近車手的胸口,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針尖的鋒利。
他閉上眼睛,內心掙紮,到底該怎麼選。
可惜,他沒時間了,當尖銳的針尖刺到胸口皮膚時,車手徹底崩潰了。
他嚎啕大哭,“我說,我什麼都說……”
沈鶴收起龍須針,“是誰!”
審訊室的門,從裏麵打開了,警察局的人全都圍上來,周局一臉怒容,“給我拿下。”
警察呼啦一下圍上來,沈鶴抬頭看著周局,“周局,你這是做什麼?我又沒犯法。”
“還敢說沒犯法,你這是逼供。”
沈鶴回頭看看胡大海,“有嗎?”
胡大海一臉蒙蔽,“沒有啊,我們不就是隨便聊兩句?”
沈鶴回頭笑眯眯道:“周局,聽見了吧,隨便聊兩句而已。”
周局氣不打一處來,“隨便聊兩句?你們是不是當我瞎了,還是聾了?”
沈鶴聳聳肩,“周局,警察局是最講究證據的地方,你光有人證也不行啊,再說了,這裏這麼多人,你問問他們,我有逼供嗎?”
周局回頭看著身後那幾個人,那幾個人低著頭,小聲道:“周局,我剛才去衛生間了,沒聽見。”
“周局,我陪他去衛生間了,也沒聽見。”
“我倒是沒去衛生間,隻不過,你剛才讓我去拿工具開鎖來著……”
這些人一個個都說沒聽見,周局氣鼓鼓道:“你們還學會包庇了。”
沈鶴趕緊接過話,“周局,你就不要難為他們了,我倒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像是逼供。”
“你……你小子夠狠,好,我問你,他都交代什麼了?”
沈鶴聳聳肩,“什麼都沒說,是個死硬分子,我們跟刑偵專家比,差太多了,浪費了半天時間,一無所獲啊。”
周局能信他才怪,沈鶴擺明是不想告訴他。
“那個周局,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各位,回見。”
“沈醫生慢走啊。”
柳子媚組的人還跟他打招呼,周局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