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秀秀得意洋洋,看著沈鶴,“聽見了吧,那張卡根本就是假的,我懷疑你騙了那個蠢貨店員,現在把卡交出來。”
沈鶴冷冷的:“冒昧的問一句,你算老幾?”
“你……”
“你既不是執法者,也不是陳家的人,有什麼資格要我交出那張卡,我看你真是不害臊,在這裏大放厥詞,絲毫不顧主人家的麵子,擾亂酒會的正常秩序,還血口噴人,我真的懷疑是不是你胸部墊的矽膠發黴了,導致你的腦回路堵塞。”
譚秀秀趕緊捂住胸前,“胡說八道,我這個是純天然的。”
“你若是純天然的,我把腦袋揪下來給你當球踢,你不僅隆胸,還割了雙眼皮、眼角,隆了鼻,紋了唇,下麵我就更不用說了,你腿上鬆花花的皮膚,已經證明一切,有本事把絲襪脫下來,讓大家看看你的大象腿。”
沈鶴三言兩語,就把譚秀身上動過刀的地方??,全點出來了。
在場的人雖然不懂,但是被沈鶴這麼一說,也覺得譚秀秀真的很奇怪。
“你看她的鼻子挺得很不自然,還有些透明,肯定是假的。”
“這還用問嗎?你看看她的身材比例,那麼細的腰會有那麼大的胸部嗎?根本就是假的。”
“我真是替她的後代感到悲哀,如果要喂奶的時候,該不會擠出矽膠吧。”
譚秀秀大怒,伸手指著沈鶴的鼻子,“你這個混蛋,敢這麼說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保安。”
譚秀秀撒潑似的大吼,很快從門外衝進來一隊人。
為首的保安正好認識譚秀秀,立刻敬了一個禮,“譚小姐,怎麼回事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你們來的正好,趕緊把他給我轟出去,這種跳梁小醜,不配出現在這種高端的場合。”
“是,譚小姐,這位先生抱歉,請你離開這裏。”
沈鶴站在原地,表情肅穆,“憑什麼?”
“難道你剛才沒有聽見譚小姐的話嗎?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們將會采取措施。”
“真是奇怪,她是這裏的老板嗎?你們這麼聽她的話,難道是領她的工資?”
譚秀秀雙手叉腰,“我是他們這裏的貴賓,每年在這裏消費幾百萬,你行嗎?像你這樣的鄉巴佬,一輩子能來這裏一次,也夠在村裏吹噓幾年了,趕緊滾吧。”
沈鶴不再跟她糾纏,而是轉頭看著童菲菲,意思是,你作為主人家也不能總躲到一邊。
童菲菲之所以一直沒有開口,一來是想看看沈鶴處理這種事情的能力,二來也實在對這個譚秀秀沒什麼辦法。
這個女人是出了名的難纏,仗著譚家老太爺的喜歡,簡直比譚家本家的少爺小姐還要囂張。
可沒辦法,那可是譚家呀,在帝都沒幾家敢得罪譚家人。
包括童菲菲。
“譚小姐,你誤會了,這位沈鶴先生是我的合作夥伴,今晚的酒會是我邀請他來的,所以,他不是混進來的。”
譚秀秀一怔,沒想到沈鶴竟然是童菲菲邀請的貴賓。
童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在帝都也有一席之地,按理說,譚秀秀應該給童菲菲這個麵子。
可她今天被沈鶴好一通挖苦,這口氣,如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是你邀請的又如何?我現在讓他馬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