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可笑,他們不會關注你有沒有這本事,隻要你出身名門,那一定錯不了。
譚小鬆表情訝然,他沒想到沈鶴竟然來自明和堂,那他的話就不是胡說八道。
“你剛才說我妹妹會癱瘓,到底怎麼回事?。”
“我現在不是在醫館,所以沒有替你們看病的義務,如果你們想找我看病,明天清早去明和堂預約。”
譚秀秀大怒,“你以為你是誰呀?明和堂了不起嗎?姑奶奶才不管你是什麼堂呢,今天你要是不給我道歉,我就砸了這裏,然後砸了明和堂。”
這個女人已經身染沉屙,還這麼囂張。
沈鶴甚至想過讓她吃點苦頭,最好一輩子都別起來。
可醫者父母心,沈鶴仿佛看到未來的她坐在輪椅上,痛苦一生的畫麵。
“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你堅持不讓我為你看病,那你的生死就與我無關。”
譚小鬆略微沉思,轉頭對譚秀秀說道,“你別胡鬧了,讓他看看,如果真的有問題及早治療。”
“哥,你怎麼也被他洗腦了?他就是個騙子,專門過來招搖撞騙的。”
“你給我閉嘴,我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譚秀秀撅著嘴,一副不情願,但譚小鬆的話,她不敢不聽。
“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如果敢胡說八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鶴看著像小龍蝦一樣張牙舞爪的譚秀秀,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恐怕她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吧。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覺得自己時日無多,不如痛痛快快大鬧一場。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看呀,難道還要讓本小姐等你嗎?”
沈鶴看著譚秀秀的眼睛,譚秀秀忽然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就好像她在沈鶴麵前是一個完全通透的人,沒有任何秘密。
“轉過身,我要看看你的脊柱。”
譚秀秀穿的是一件露背的禮服,大片光滑的脊背露在外麵。
沈鶴仔細,從頭看到尾,發現在中間的部分有些異常。
他伸出手剛一觸碰到譚秀秀,譚秀秀就像受驚的小獸一樣跳開了。
“你這個流氓。”
“咱們事先已經約定了,我必須碰到你,才能為你檢查,你別再一口一個流氓。”
譚秀秀耍起了刁蠻,“要你管我,就叫你流氓。”
她嘴上依舊不饒人,但這次倒是乖乖的讓沈鶴碰她的後背。
沈鶴的手指從上往下輕輕的移動,每一次觸碰就像一道電流,劃過譚秀秀的身體,她不禁顫抖起來。
這個家夥的手指有什麼魔力嗎?為什麼被他碰過的地方會癢癢的?
沈鶴忽然停了下來,手指在這個地方連續點了四五下。
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譚秀秀馬上彈起來,“流氓,我看你有什麼話說。”
“剛才是我診斷有問題。”
譚秀秀立刻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就說你這個庸醫沒什麼本事,剛才占姑奶奶便宜,今天姑奶奶連本帶利,全都要討回來。”
沈鶴看著譚小鬆,“我之前以為她至少能撐過半年,但現在看恐怕一個月都很困難。”
“什麼,你還敢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