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全部拿下,你說怎麼辦?”
沈鶴緩緩走過去,看著躺在地上仍舊掙紮的劉猛。
“你說怎麼辦?”
劉猛咬著牙,眼神裏麵滿是惡毒,“小子,你今天弄不死我,改天我一定弄死你。”
沈鶴歎了口氣,“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看不不如這麼算了吧。”
“我呸,你弄傷了我的手,現在說算了,好啊,我一會兒擰下你的脖子,然後再跟你說算了,行不行?”
沈鶴緩緩站起來,“這麼說,就沒有和解的可能了?”
“和解?你做夢,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弄死我,我就……”
話音未落,又是一聲清脆的哢嚓聲。
劉猛忽然瞪大眼睛,張大嘴,他似乎想要呐喊,可是劇痛瞬間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他帶來的那些人,全都嚇傻了,在他們麵前,臉上掛著笑容的年輕人,下手竟然如此的狠毒。
前一秒,他還在跟你說和解,後一秒,硬生生踩碎劉猛的小腿兒。
劉猛的小腿兒像爛泥一樣,軟綿綿的貼在地麵,就算拿鐵鍁也鏟不起來。
“我再問一遍,這件事能解決嗎?”
“能……”
劉猛現在已經成了廢人,再裝強硬已經毫無意義。
“這就對了,咱們都是斯文人,何必動刀動槍嗎?”
倒在地上的那些小弟們,嘴裏不停的咒罵,你算哪門子斯文人。
韓金龍有些意猶未盡,“老板就這麼算了,太便宜他們了吧。”
“你說的也對,除惡無盡,咱不能給自己留下後患,行了,你看著辦吧。”
韓金龍笑了一下,“明白,把他們帶走。”
劉猛劉明兩兄弟被人拖著,一直拖到廠門口。
而後廠門口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每個人的右腿都被打斷。
王三和另外兩名保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我們錯了,你放過我了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三歲的孩子,我不能有事啊……”
可惜沈鶴根本沒有理會他這種小人物,與螻蟻無異。
“滾。”
搞定了劉家兄弟之後,酒廠暫時安全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沈鶴把韓金龍他們留在這裏,全力保證藥酒的秘方不被泄露。
而陳鳳婷對酒廠從內而外做了一次大改革。
能者上,庸者下,別有用心者滾。
同時,他又從陳家抽調精幹力量,組成新的管理層,還不到一天就完成權力的更迭,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酒廠所有的工人都明白,酒場活了。
沈鶴從青芒山趕回到市中心,還沒來得及歇歇,蔣冉冉杏目怒睜,狠狠的把一封信拍在他麵前。
“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麵沾花惹草了?人家把情書都寄到這裏來了。”
沈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會不會搞錯了,現在還有人寫信?”
“你自己看。”
沈鶴隻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帶著香味兒的信紙,光看粉紅顏色就知道出自女人之手。
這上麵隻寫了一行小字,字體纖細,猶如女人的腰身一樣。
“流水山莊,不來你會後悔。”
最可氣的是,在這行字的後麵,竟然印了一個女人的唇印。
“這絕對是挑撥離間,冉冉,你可不要相信。”
蔣冉冉揮舞著雞毛撣子,“我偏偏就信了,你這個大色狼,看我不揍你。”
別墅裏麵響起沈鶴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