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婷追上沈鶴,滿臉歉意,“是我不好。”
沈鶴淡淡一笑,“你知道我不會怪你,隻是這種人,以後還是少來往。”
“我肯定不會再跟他來往,而且他也別想在在帝都找到事情做。”
“不用這麼誇張吧,我真的沒什麼。”
陳鳳婷俏臉一紅,剛才她的樣子好像是妻子看到丈夫受到委屈,急於報複一樣。
“誰管你了,我是看他不爽,不行嗎?”
“當然可以。”
陳鳳婷受不了沈鶴的眼神,趕緊岔開話題,“剛才林巧大聲哭喊,應該被你猜中了,鄭源犯病了。”
“這很正常,他的病有些古怪,是腦子裏麵長了一個東西,才導致壓迫神經,造成頭疼。”
“加上他本身就是演說家,動不動就情緒激動,大呼大喊,所以才會造成這個東西越來越大,長此以往,自然會頭痛欲裂。”
陳鳳婷隻明白個大概,“那你有辦法治嗎?”
“我帝都第一小帥神醫,豈是浪得虛名?”
“臭美,你這種人就是不禁誇,給點陽光就燦爛。”
“還有一句吧,給點笑容就當成愛情,美女笑一笑唄。”
陳鳳婷低啐一口,“去你的。”
帝都人民醫院,一間特護病房裏麵,腦外所有的專家都聚集在這裏。
腦外科的主任王明舉著片子,一臉為難。
“大家看看,就是這個東西,讓病人頭疼不已,而且稍微一激動就會擠壓到旁邊的神經,送來的時候,病人已經半邊身子不能動,正是因為壓迫到行為神經上,大家說說想法吧。”
其他醫生紛紛搖頭,這個病太棘手了。
“王主任,這個病不好搞,就算動手術風險也是極高的。”
“沒錯,按照那個腫瘤的大小,想要切除已經是不可能了,而且如果切除不幹淨,很可能再次複發,到時候命都保不住了。”
“我的建議是保守治療,控製腫瘤不要再長大,但是病人這輩子隻能躺在床上了。”
王明也知道這些都是實情,可這個病人有些特殊,不少人都打過電話來詢問情況。
“這樣吧,我再聯係第一醫院,讓他們派專家過來參加會診,咱們一起想辦法。”
腦外科的會議室裏麵,附近幾家醫院的專家都被喊過來開會。
這些人看過鄭源的腦部片子,也是一臉為難。
“這病沒救了。”
“難度太大,動手術風險高不說,很可能病人下不了手術台,到時候醫院免不得會受到牽連,尤其聽說這個人還有些身份,王主任,我建議把情況與家屬說明白,讓他們選擇保守治療。”
請來的這麼多人也沒有辦法,王明也放棄了。
這時候,忽然有人提到:“要不試試中醫吧,或許會有效果。”
王明一愣,對呀,怎麼把這茬忘了,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
王明趕緊把人民醫院的中醫科主任趙芳請了過來,趙芳看過片子之後,也是一籌莫展。
“我倒是有辦法,可以控製病情,但隻能是暫時的,病人很快就會產生抗藥性,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王明歎了口氣,“趙主任也沒有辦法,看來隻能算病患運氣不好。”
“等等,我雖然不行,但我知道或許有一個人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