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是覺得徐窈太年輕了，沒有什麼經驗。而且要和政府接洽的話，還是需要更有經驗的老人，這樣貴公司也可以輕鬆很多。”馮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換了副麵孔。
他不敢再說徐窈行為不檢點，隻能用資曆不夠來搪塞。
徐窈咬唇，眼眸疑惑地看著陸亦辰。
他這時候出來，該不會想要落井下石吧？
不怪徐窈會這麼想，畢竟陸亦辰並沒有給她留下太好的印象。
“可是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你沒有覺得徐窈資曆不夠，怎麼現在才說明呢？”陸亦辰雖然言語淺淡，不過態度容不得絲毫商量，“我希望一切都可以按照合同走，既然合同上簽訂是徐窈，如果換人我們有權利終止合作，或者讓貴方支付違約金。”
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馮凱擔心陸氏反悔，違約金的數額可是不小，根本不是他們小小工作室可以承受的。
“這……”
馮凱也知道陸亦辰的說一不二，隻能認命歎了口氣，“陸少，致遠街的項目，還是徐窈來做。我相信您的判斷。”
說完，掛斷電話。
過了一會，蘇湄收到一條微信，馮凱說他已經不計前嫌，讓她繼續負責致遠街的項目，隻是讓她注意個人生活，要把流言的影響降到最低。
徐窈冷冷扯了扯嘴角，一時竟然不知道應該回什麼才好。
她把手機放在桌上，衝陸亦辰說了句謝謝。
“我隻是按照合同辦事，這句謝謝倒是不大必要。”陸亦辰從上到下打量徐窈，“不過你怎麼也不像他說的那樣，還是說你深藏不漏？”
他嘴上這麼問，不過已經有了答案。
他知道徐窈的酒量，就那麼一點點，而且喝醉了酒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根本就不是經常喝酒出入那種場合的女人。
徐窈沒有想到，她今天得到的第一份信任，竟然是來自陸亦辰的。
雖然，他說得很委婉。
而且還臭著一張臉。
“那本來就是無中生有，不過我看了方芳轉發給我的郵件。造謠的人對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我讀的大學和專業，而且還有我出入酒店的記錄。我之前勤工儉學，有時候太晚了，就沒有回宿舍，而是住在外麵。”
“不過都是我一個人，別想歪了。”徐窈立刻補充。
“我可沒有想歪，而且你剛才也說了，你不需要向我解釋。”陸亦辰湊近，饒有興致地打量徐窈。他還是更喜歡徐窈這幅生機勃勃的模樣，剛才接電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這是我的事情。”徐窈看了眼陸亦辰，雖然不想承認，不過被人信任的感覺不錯，她輕輕打了個響指，“看在你剛才幫我說話的份上，今天這頓我請了。”
陸亦辰輕輕哼了聲，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在他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提醒徐窈。
“你知道的，這一頓可不便宜。”
“我知道。但是我高興。”徐窈痛痛快快地點頭，雖然自己財迷的屬性有些暴露出來，但是難得今天高興， 倒是不介意破費這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