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的沒錯,這裏麵果然放著解藥,隻不過這解藥隻是一張小紙條,隻有幾個字:唯有男女交-合,方可解此毒,否則暴斃身亡。
“無夜公子,錦囊裏麵有什麼?”
陸嬋音難受得像泥鰍一樣扭來扭去,渴望著那精囊裏有可以解他們的毒的妙計。
無夜抿著嘴一聲不吭,她就更急了,聲音裏夾雜著難受的呼吸聲。
“無夜公子,你說話啊,皇後娘娘說了什麼,能不能解此毒?我眼睛看不見而已,求公子你告知。”
無夜聽出這話,像是有些埋怨他欺負她看不見的意思,無奈之下,隻好回答她。
“皇後娘娘在這錦囊裏確實放著解毒的方子。”
“是什麼?”陸嬋音緊緊揪著床單,滿心期待。
“必須……”無夜有些說不出口。
“必須什麼?”陸嬋音急壞了,不明白無夜為何這般。
“必須男女交-合,否則暴斃而亡。”無夜終於說了出來。
陸嬋音聽罷,不可思議地呆了一下,仿佛明白身體裏那種奇怪的感受是什麼了。
“陸姑娘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我現在就想辦法。”
無夜說著走到門邊,以及一扇扇窗戶邊,試圖打開一條生路。
可他其實心頭清楚,要是可以打開,白天的時候就打開了,這會兒他中了毒,體力本就不支,要打開更是不可能。
陸嬋音躺在床上,聽見無夜呯呯地好像在敲打什麼,也聽出他的呼吸十分不穩,而她自己又何嚐不是內心如貓爪子在抓似的。
“無夜公子,你,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嬋音,願意!”
陸嬋音的話好似在無夜的腦子裏炸開了,克製力正在迅速減弱。
“陸姑娘,無夜不可以!”他暗啞地說。
無夜放棄找出路,走到離陸嬋音最遠的角落裏坐下,無論陸嬋音再怎麼喊他都不發一語。
陸嬋音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時,衣衫已經淩亂不堪,可她看不見,隻覺得體內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撓著。
她試圖說服無夜,“無夜公子,嬋音不想你有事,其實嬋音一直都是喜歡你的,把自己給你,嬋音願意。”
為了能說服無夜,她隻好吐露自己的心聲。
“我知道,如此默默地喜歡著一個男子,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這樣做了,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的心,從七年前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在我心裏了,一直就沒有變過。”
七年二字震驚了無夜,他一麵克製著自己,一麵也把陸嬋音的話聽了進去。
她對自己有意,他不是感覺不到,他也有感覺,可是那不代表他可以要她,若是這樣做,和禽-獸有什麼分別。
“無夜公子,前些日子我差點兒就嫁給了別人,因為不想嫁給別人,所以我寧肯死,其實我心裏的人是你,一直是你,再也接受不了別人了。嬋音隻願意給你,無夜公子,別再拖下去了,我不想你死。”
天知道陸嬋音這會兒能表述清楚這麼長一段話是多麼地困難,她真感覺自己快被燒死了。
無夜閉著眼,靠在牆上,內心無比掙紮。
解毒方法他已經知道了,可他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陸嬋音見遲遲未有回音,竟然從床上下來了,由於她的一隻腳心受了傷,這會兒走路一瘸一拐的。
她走了幾步,也不知道無夜在哪裏,卻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地,突然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無夜在角落裏,眼看著她一層層剝離了自己的衣服,嗓子啞得好似缺水了好久似的。
不一會兒,一個玉-體橫陳的背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隻覺此刻心髒好似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似的。
陸嬋音一直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姑娘,何曾做過這等大膽的事情,這一刻,她內心也是羞恥不已,但她不得不這樣做,一方麵不想讓無夜死,她不希望他因為守著君子之禮而丟命。一方麵她確實被體內的火燒得沒了理智,內心也有一種羞恥的渴望。
“無夜公子,嬋音都已經如此了,你還不能過來麼?”陸嬋音委屈的聲音撞進無夜的心裏,使得他的心跳得更快。
陸嬋音赤著身子盲目地立著,雖然無夜已經吹熄了燈,可是從窗戶紙上透進來的月光,還是可以把她的輪廓看得清清楚楚。
更要命的是,陸嬋音因為看不見,不知道他在哪裏,竟然緩緩地轉過了身來。
女人的曲線就這麼沒有一絲遮擋地出現在無夜的麵前,無夜一瞬間覺得嗓子都快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