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厲騁深這個家夥已經這樣以“先生”的名義偷偷摸進她的房間第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就又惱怒起來。
正氣惱的時候,厲騁深已經把她扳轉過去麵向他,低頭吻上她的額頭,然後自額頭一路向下,直到吻住了她的嘴唇。
喬念大睜著眼睛,努力讓自己在他熱情的攻勢中保持著清明。
然後她伸出手去,摸到床頭燈的開關後,按了下去。
但是,燈卻未如期亮起。
喬念錯愕了幾秒後,反應了過來。
他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竟然連電閘都拉了!這個家夥!他是想瞞她一輩子嗎?
她現在幾乎都要懷疑,那張結婚證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會不會,他隻是想用一張假的結婚證把她騙回家,用這個房子來金屋藏嬌,然後隱瞞著身份一次次的占她的便宜,等到什麼時候,他玩膩了,就會拋棄她,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想到這裏,她恨極了,一把推開了他。
厲騁深愣了愣,隨即又把她抱進了懷裏,安撫的輕撫著她的後背,想要再次吻上她。
這樣都不說話?喬念皺眉。
厲騁深,真有你的!
她眯了眯眼,側過頭,躲開他的嘴唇,撒嬌的說:“先生,最近有個討厭的家夥一直在糾纏我,他叫厲騁深,你找人打他一頓好不好?”
厲騁深的動作頓住了。
喬念偷笑。
哼,讓你瞞,氣死你!
然而下一秒,她就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
厲騁深抓起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傾身壓住她,低頭重重的親吻了下去,帶著懲罰的味道。
小妻子竟然敢說他討厭?該罰。
於是,還沒等到厲騁深出聲,喬念自己先忍不住開口求饒了。
但厲騁深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好好疼愛她的機會?
喬念最後,還是在他的懷裏化作了一汪溫軟的春水。
第二天,喬念一口氣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然醒轉過來。
還沒睜開眼,她就先皺起了眉頭。
好疼啊,全身都像是被拆開了一般,每個關節都疼的厲害。
特別是腰,像是要斷掉一樣,又酸又疼。
她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坐了起來。
想起昨晚的經曆,她氣的直咬牙。
可惡的厲騁深,她真懷疑他昨晚是不是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然怎麼會體力那麼好,一直糾纏她到淩晨。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停下的,因為到後來,她已經累到睜不開眼睛,直接睡過去了。
轉頭看了眼床頭的鬧鍾,喬念頓時睜大了眼睛。
糟了。
已經十點了!
她今天還有工作要做呢!再晚,今天就真的要白費了!
想到這裏,她忍著酸痛下床,盡量以最快的速度進了浴室,準備開始洗漱。
剛走到洗手池前,她就愣了愣。
台子上放了一塊金表。
很明顯,是厲騁深的,他似乎非常喜歡這塊表,每天都會戴著它工作。
他那麼精明謹慎的一個人,怎麼會把表遺忘在這裏呢?
畢竟,之前兩人在一起過那麼多次,他都從來沒有露出過絲毫的破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