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抬頭朝著酒瓶摔碎的方向看去,看到幾個染著黃頭發的小流氓,正在戲弄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
那個女服務員看起來有些眼熟,可是想不起來是誰了,長得還不錯,柳葉眉,鵝蛋臉,美中不足的是鼻子不夠高挺,身材也不是很火辣。
“識時務的,就陪小爺喝兩杯,要不然你把地上的酒給我重新裝進瓶子裏!”一個戴著耳環的小流氓說道,伸手便朝著女服務員的臉上摸去。
覆水難收!
這酒已經摔碎了,怎麼可能重新裝回去,這幾個家夥明顯是想要為難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嚇得向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驚恐之色,被身後兩個小流氓給攔住了。
川菜館的老板早就被嚇傻了,坐在前台一動不動,店裏其他人也不敢惹這幾個瘟神。
他們經常在這條街上收保護費,惹怒了他們,以後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這樣吧!你要是親我老子一下,我們什麼都好說!”帶耳環的流氓說道,這家夥是幾個流氓的頭。
女服務員嚇得瑟瑟發抖,聲音顫抖地說道:“幾個大哥,這酒我賠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臥槽,你他媽是給臉不要臉了,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居然不給麵子!”
一個小流氓臉色一沉,伸手便要教訓女服務員,他們今天是吃定女服務員了。
這幫家夥經常出入酒吧會所,那些風塵女子已經玩膩了,今天想要換個口味。
哎喲!
小流氓的手腕被另一隻手給抓住了,痛得哇哇亂叫,感覺自己整個手腕都要斷了。
“我離開江州也就六年,江州的社會治安是越來越差了啊!”
陳軒冷聲說道,朝著小流氓看了一眼,目光如刀。
小流氓被他這麼一看,瞬間忘記了疼痛,陳軒的眼神讓他想起兩個字,死神!
那是死神一般的眼神,讓人心神俱碎。
帶耳環的流氓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聲說道:“你他媽少多管閑事,小心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說話之間,他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臉色也是凶狠至極。
陳軒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冷笑道:“我說你是第一天出來混社會嗎?動不動就用這玩意嚇唬人?”
陳軒一腳踢在一個小流氓的腿彎處,小流氓痛的大叫一聲,便摔倒在地。
就在同時,他一步向前,手速宛如閃電般將那把匕首從桌子上拔出來,架在了帶耳環流氓的脖子上。
他身後的徐峰根本沒有看清陳軒是如何出手的,其他人也是隻覺眼前寒光一閃,便看到匕首從桌子上到了帶耳環流氓的脖子上。
這速度,他們甚至來不及呼吸一下!
“現在立即給我滾,要是讓我再見到你們欺負人,下次就沒有這麼便宜了!”
唰的一下,寒光一閃,鋒利的匕首沿著帶耳環流氓的耳邊落下!
要是差之分毫,他的這隻耳朵就要被割下來了。
“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帶耳環的流氓說道,就差給陳軒跪下了。
他知道這次遇到硬茬了,這個啞巴虧算是吃定了,跟陳軒正麵硬剛,隻能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