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到,他就趕上前來問道:“醫生怎麼說?”
岑蘇看著他,微笑說道:“師兄,我懷孕了。”
沈簫白聽到這個消息,吃了一驚,隨後內心又泛起了點點酸澀的味道來。
不過他到底還是祝福她道:“蘇兒,恭喜你。”
趙應恒看著他這副酸溜溜的模樣,嘴皮輕輕一扯,說了聲謝。
沈簫白沒有再說什麼,隻深深的看著岑蘇道:“樂團那邊我幫你去請假,你先回家吧。”
回到家後,趙應恒將岑蘇按在沙發上坐下,他蹲在她的麵前,溫柔的說道:
“蘇兒,你以前想做什麼我都不阻止你,現在你懷孕了,醫生也說了要多休息,不能太累,我想你這段時間在家裏好好養胎,樂團的工作暫時停下,好嗎?”
岑蘇點了點頭,她握住趙應恒的手,說道道“應恒,我和你一樣看重這個孩子,過幾天在南城大學我還要去參加一個交流會,等交流會結束之後,我就回家養胎,好不好?”
南城大學的交流會時間都已經定好了,如果她忽然不去了,南城大學跟媒體也很難交待。
趙應恒想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答應了。
如今岑蘇的情況他實在不放心,不僅是因為她懷了孩子,還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宋齊,一直是他的心腹之患。
他說道:
“那天我有個重要的合約要談就不能陪你一起去了,我給你多派幾個保鏢過去保護你。”
不除掉宋齊,他寢食難安,看來他要找南定的老板好好談一談。
接下來,趙應恒給家裏麵打了個電話,告訴父母岑蘇懷孕了。
趙父趙母高興壞了,立馬就帶了許多的禮物來看望岑蘇,還囑托岑蘇不要出去工作了,安心在家裏養胎。
岑蘇在公婆麵前一向溫順,點了點頭答應,告訴他們過幾天就把工作給辭了。
趙父趙母很滿意,趙應恒留父母吃了飯才送他們回祖宅。
夜裏,岑蘇睡覺後,趙應恒撥出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男人清冷的聲音從嘴裏吐出:“戚總,我是趙應恒。”
電話裏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原來是趙總,不知有何貴幹?”
趙應恒道:“戚總,我想請你喝茶,不知你最近有沒有空?”
那人笑了一聲道:“難得趙總這樣的貴人約戚某喝茶,戚某就算沒時間,也要騰出時間出來。”
南城秋林山莊。
這是戚家在南城的產業。
莊園奢華大氣,破有幾分舊社會大戶人家莊園的味道。
裏裏外外不少黑衣人在外麵守候。
趙應恒身邊隻帶了兩個保鏢,一個助理,麵對南定這樣的氣勢,他神色自若,徑自走入戚南天約定好的包間裏。
包間裏,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男人,三十四五歲的年紀,麵容俊美,五官深邃立體,又透著幾分邪氣,手腕上帶著一串楠木念珠。
他身後站著五個黑衣保鏢。
這個人就是戚家如今的掌舵者戚南天,也是南城著名黑社會“南定”的幕後操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