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簫白看著他,忽然認認真真的說道:“我知道你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柏燁差點被茶水嗆到:“那你打算怎麼辦?”
沈簫白微微抬眸,墨色的眸子裏有幽光閃動,他說:“當然是把她奪回來。”
他曾無數次勸說自己放手,婚禮的時候,他甚至已經決定放棄了。
可誰讓天意如此弄人,讓他在這裏再次遇見她。
直到看到這張朝思暮想的臉,他才發現,自己根本舍棄不了她。
他早就中了她的毒。
柏燁聽了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擔憂的看著好友,和宋明地產的老總搶女人,沈簫白是不要命了吧。
愛情就真的這麼偉大嗎?
他不能理解。
至少他從來沒有為任何女人這麼做過。
但是他還是說了句:“祝你好運。”
“謝謝。”
接著,沈簫白又說道:
“你說的,讓我加入你們樂團的事,我答應了。”
柏燁詫異了一下,他其實是開個玩笑而已。
畢竟要請這尊大佛過來非常不容易。
他本來也不抱什麼希望。
沒想到這次他答應的如此痛快。
都是因為岑蘇吧。
愛情真的會讓人做出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他笑著點頭道:“好,隻要你願意來,我這裏永遠都會歡迎你。”
當然,以沈簫白如今再圈內的地位,他的酬勞並不低,柏燁給的也非常豐厚暫且不說。
岑蘇和趙應恒回到家中,她們如今住的地方,是趙應恒買的婚房。
在景秀山河,也是南城最著名的別墅區。
家裏麵的保姆還燉了湯熱在灶上。
岑蘇進來之後,便問她餓不餓,想不想喝點湯。
岑蘇搖頭,說已經吃飽了,便和趙應恒上樓去了。
岑蘇剛洗了澡,穿上浴袍出來,一進門就被趙應恒抵在門上。
趙應恒貪婪的吸吮著她身上沐浴後的清香,手上動作熟練的摸索,岑蘇被他弄得有些發暈。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絲理智,將他輕輕的推了下,她雙頰泛紅,說道:“你怎麼這樣的著急?”
趙應恒吻了吻她嬌豔的紅唇,深棕色的瞳孔裏閃著幽光,他的聲音黯啞:“我想要你為我生個孩子。”
岑蘇微微一怔,輕聲道:“我…”
趙應恒比她小五歲,正是精力充沛,生命力旺盛的時期,而她比他大,已經過了黃金生育年齡了。
而且,曾經的她為了一個男人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個男人身上,最終那個男人將她狠心拋棄了。
這樣的路她再也不敢走了。
她必須有自己的人生。
趙應恒豎起食指抵住她的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低低的“噓”了一聲,隨後說道:
“你不要有心裏壓力,我隻是跟你說說而已。”
說著,深深的吻著她的唇。
夜裏,兩人糾纏在一起,軟硬相融。
盡管恩愛了一夜,可他提到孩子,倒是讓岑蘇多了一樁心事。
次日一早。
兩人吃完早飯後,趙應恒先送她去樂團,然後才去公司。
今天是她們排練的第一天。
站上舞台的時候。
她才發現,指揮者不知何時換成了沈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