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在和沈簫白說話的岑蘇,卻沒有去注意這些,她跟身邊的沈簫白說話:“沒有,隻是…”
腦海裏不知想了些什麼,臉微微一紅,沒有繼續說下去。
沈簫白看到她這個樣子,什麼都明白了。
他的內心泛起一絲酸澀。
若是當初他沒有對她那麼絕情,或許他們現在孩子都有了吧。
然而,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這都是他的報應。
他將手裏的請柬遞給她道:“這是南城大學音樂學院的請柬,想要邀請你去學校舉辦一個關於小提琴演奏的講座”
岑蘇對此倒是沒有拒絕,因為她的時間自由,若是願意去的話公司也不會幹涉。
她點頭接過去,說道:“好,我會安排時間的。”
那天的事情,沈簫白一直有些擔憂,忍不住問道:“蘇兒,你沒事吧。”
岑蘇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笑了一笑道:“我沒事,你放心吧。”
從前那個脆弱不堪的女人已經過去了,她是個死過一次的人,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
幾個歹徒而已,根本嚇不到她。
接下來的幾天,那些人並沒有再次出現,岑蘇慢慢的放鬆了警惕。
這一天,她在家練琴,快遞給她送來一個包裹。
上麵並沒有寫發貨地址,她自己沒有在網上買東西,想著可能是趙應恒的東西。
於是就簽收了。
等趙應恒下班回家,她將包裹交給他。
趙應恒接過包裹,愣了一下道:“這不是我的快遞。”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透著疑惑之色。
若不是他們兩個的,那又是誰寄過來的快遞。
難道是…
岑蘇一陣恐慌,她腦海裏想起電影裏麵犯罪分子往受害人家裏麵寄炸彈的畫麵。
正當趙應恒要拆的時候,岑蘇握住他的手:“不要拆,扔了。”
趙應恒神色比她鎮定的多,他淡淡道:“別怕,有我在。”
他拉著岑蘇護在身後,並迅速的拆開包裹。
裏麵放著的是一個黑色的盒子。
他拉著岑蘇繞到另一邊,然後從反麵把盒子打開,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
一個骷髏麵的整人玩具忽然從裏麵竄出來,往人的臉上撲,同時還發出幾個古怪的笑聲。
饒是兩人避開了這個驚嚇,岑蘇看到這個東西,還是有些發怵。
她皺了皺眉,平靜的內心又再次掀起了一股恐慌的情緒。
她抓著丈夫的衣袖道:“應恒,是不是那些人…”
趙應恒轉頭一看,妻子臉色發白,他將岑蘇往懷裏抱了抱,輕聲安慰道:“別怕。”
他雖在安慰妻子,卻因為這個東西的出現,徹底激起了他內心的暴戾,居然敢把手伸到他家裏來了,這口氣是在咽不下。
他將整人玩具扔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見岑蘇坐在沙發上,怔怔的出神,他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裏,隻聽岑蘇低低的說道:
“應恒,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到底是誰想要整我?”
趙應恒原本不想告訴她,免得她多想,不過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告訴她,也好讓她有個警惕:
“你可還記得宋婉夕?”
聽到這個名字,岑蘇的臉色比剛才要難看了許多,她忘記誰也不會忘記這個女人,想起當初這個女人做了這麼多惡心的事情,她心中就不痛快。
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