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霍林深立馬放開了夏木喬的手,“你怎麼來了?”
夏木喬臉色慘白,被霍西城身上那股凶狠的氣勢嚇得身體一軟,倒在霍林深身上。霍林深下意識的接住她。
兩人這驚慌失措的模樣,像極了做虧心事被抓包。
霍西城臉色更加難看,上前一步抓住夏木喬的手,一把拽開她。
“夏木喬,你到底要不要臉?連我哥哥都勾引!”
“我沒有,我隻是來求他幫忙。”
“幫忙?幫忙睡你嗎?”霍西城把人拉到自己麵前,眸光銳利,緊緊盯著她,“我不過是一個月沒碰你,你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哥哥是個私生子嗎,他身上可沒有多少錢給你借。”
“西城,她隻是想救你們的孩子……”
“那不是我的孩子,是個野種!”霍西城狠聲道,“你這麼在意她那個野種,怎麼,孩子有你一份?”
“西城,你別這樣,我和木喬是清白的……”
“清白的?”霍西城盯著夏木喬,“夏木喬,你真的沒送來讓他睡嗎?”
“我沒有!”夏木喬憤怒。
“好啊,脫了衣服,給我檢查。我要親自確認。”
“霍西城,你別太過分了,你哥還在……”
“脫一件衣服,我給你十萬。”霍西城冷眼睥睨著她,晾定夏木喬會下賤的答應。
夏木喬屈服萬分,眼圈都紅了。
“十五萬。”霍西城加價了。
霍林深識相的悄悄離開了屋子,隻剩下兩人。
夏木喬閉上眼,絕望的橫下心:“好。”
她開始解紐扣,外衣,褲子……不等她繼續,霍西城就忽然扣著她手腕,拽著她幾步行到玻璃窗外,就壓在透明的窗戶上,狠狠索取她。
外麵就是幽深少人的公園,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看到他們。
夏木喬怕極了,她又剛剛流產,身體難受,每一下都痛苦萬分,她哭著哀求霍西城不要。
霍西城反而用一塊碎布,塞住了夏木喬的嘴。
事後,霍西城給了夏木喬一張三十萬的支票。
他把支票扔在夏木喬的臉上,看著衣不蔽體,渾身痕跡,縮在地毯上的女人,嘲諷說:“夏木喬,每次做完,你都問我要錢,明碼標價,真是業務熟練。”
夏木喬撿起身上可以給兒子救命的支票,緊緊閉上眼。這樣才能不讓自己懦弱的哭出來。
可霍西城看著她一臉麻木,隻在意錢的樣子,心底的怒氣一下子失控。
他拿起一旁的茶壺,把裏麵的涼水盡數潑在夏木喬身上。
“你真該好好洗洗自己這具肮髒的身體!太讓人惡心了。”
夏木喬連忙翻身護著支票,可還是晚了,支票被水打濕,簽名模糊,已經不能用了。
“我的錢……”
天天的救命錢。
霍西城瞧著她心痛錢的樣子,咬牙罵道:“夏木橋,你真賤。”
“我是賤……”夏木喬捧著毀損的支票,揚起慘白的小臉,“那你能重新給我一張支票嗎?求你。”
霍西城冷冷一笑:“不能。”
說完,他直接走人。
夏木喬想追,可她身體虛弱,又體力耗盡,一站起身就跌倒了。
霍西城狠狠摔上門,離開了。
夏木喬追不上,隻能看著毀損支票,隱忍落淚……
手機這時忽然震動,是一個陌生號碼。
夏木喬忍著哭腔接通。
“您好,請問是蔣玫的家屬嗎?”
夏木喬心髒狠狠一跳:“我、我是她女兒……”
“麻煩您來認領一下家屬屍體……”
夏木喬腦中嗡的一聲。
“蔣玫被人取走了雙腎,失血過多死亡後棄屍東街。已經死亡四個小時了,麻煩您快點來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