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走了之後,唐瑾本想要回去休息一下,這一戰役下來,雖然沒有浪費多少體力,但是能力也需要恢複,目前她最需要的就是睡覺!好好的閉上眼睛,可是紅袖卻在這個時候阻擋在了她的麵前,看著唐瑾,紅袖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警告的意味,說:“王妃切不要忘記,在這學院之中,你也是王爺的女人。”
“王爺?這又是從何說起?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我是晉王妃,如果我忘記了,也不會讓你們兩個晉王爺的人跟在我的身邊不是嗎?”唐瑾說的十分的斬釘截鐵,從昨天開始,她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紅袖和晉王之中會有很大的關係,可是唐瑾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一臉的教導意思來跟自己說些什麼,這樣會讓她感覺到厭煩。
看見唐瑾變化的臉色,平齊在旁邊攔著紅袖,試圖讓她少說兩句。可是紅袖隻要是在晉王有關的事情麵前,就會變得像是一頭受了刺激的牛一般,什麼都看不見。她揮開平齊的手,說:“剛才的那個院長,長相麵容俊美,我看他盯著王妃的目光也不是普通學生和師長之間的那種眼神,剛才王妃拋開我們兩個人,與那人一起進入樹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紅袖並不知道,但是紅袖鬥膽說一句,王妃可是要注意你給王爺帶來的影響。”
晉王妃的身份,若是做出了什麼事情,肯定是會被大家注意到的。到時候,蒙羞的不是唐瑾,而是子墨昀淺,這點唐瑾也十分清楚,但是她既然已經下嫁,雖然內心不喜歡,但也隻能是這樣坐著表麵的功夫,若是因為這個,有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麵數落自己,怕是,唐瑾的怒火已經被跳起來了。
“紅袖,我知道你是王爺派來的人呢,但是你喝了我的酒,此刻你身上的血鳳凰標記,你是我的人,對吧?若是我真的背叛了王爺,你也應該站在我這邊才對,更別提我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你就來這兒指責我,你還知道誰是主子,誰是下人嗎?”唐瑾淩厲的說著,她眼神中的責怪一覽無遺。
平齊在旁邊拉著紅袖,輕聲的說:“對不起,瑾小姐,紅袖也是一時著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請瑾小姐莫要怪罪!”看著平齊那一臉擔心的樣子,唐瑾歎口氣。
紅袖身邊明明就有一個照顧他的人在,可是她卻總是看不見,把心思都放在一個根本不願意多看上你一眼的人身上,這樣何嚐不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呢?唐瑾想完這樣的話,轉身就走,回到房間門口,看著身後跟著的兩個人,說:“我要睡覺了,你們兩個守在門外,若是沒有事情,不得讓任何人在門口吵擾。”
“好的,我知道了!”平齊開口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個看樣子像是香囊的東西,交到唐瑾手中,說:“這是王爺讓我給你的,說是怕王妃換了地方睡不習慣,這是安神草,能夠讓王妃,哦,瑾小姐安神。”唐瑾的目光下,平齊趕緊改口。
唐瑾看著手中的香囊,笑著說:“子墨昀淺,還真是有心了。”
“你剛才那是在做什麼?難道不知道,若是讓王爺知道了,你剛才冒犯王妃,那就是死罪嗎?”平齊守在門口,看著仍舊是一臉憤怒的紅袖,警告的說著。紅袖翻了個眼睛看著平齊,指著門口,絲毫沒有想要壓低聲音的說:“她剛才跟那個院長之間,做的事情你我都看見了,這兩個人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把我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
發了毒誓的紅袖心中已經認定了唐瑾就是在跟院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平齊卻相信唐瑾,他無奈的說:“你放心,咱王妃不是那樣的人。”平齊替唐瑾說話,卻惹惱了紅袖,她看著平齊,說:“你們男人都被蒙蔽了眼睛,不就是那個唐瑾是鳳女,身上有七係全開的能力嗎?可是她現在,就連我都打不過。若是比這張臉……”
“你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嗎?”聽著紅袖越來越大的聲音,平齊走過去捂著她的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王妃剛剛才進去,莫不說王爺的香囊好用不好用,也不能這麼快就入睡,你的聲音這麼大,是想要讓王妃聽見,知道你的一片心嗎?”
紅袖聽見平齊這樣說,蹲在地上,是啊,她又有什麼資格呢?王爺喜歡,就算是自己再怎麼討厭也沒有用。那香囊裏的安神草,是在王爺府中,很少見的。可是這,竟然被王爺收集起來,隻是為了讓唐瑾睡的更好一點兒,可見子墨昀淺對唐瑾的用心,那在這中間,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紅袖這樣想著,平齊又有些於心不忍,軟聲細語的在旁邊安慰著。而房間內的唐瑾正像是平齊說的一樣,還沒有入睡,聽見這話,勾起嘴角,也不知道是可憐自己,還是可憐紅袖。若是他們兩個互換一下,此刻的生活應該是多麼的自在和逍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