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你?”唐瑾忽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嚇了紫玉一跳,但是紫玉馬上又勾起嘴角,笑著說:“怎麼?你又想要跟我來點兒什麼偶遇或者是什麼前世今生?我這一輩子能夠看上的人就隻有玄女一個人,你就先放棄吧。你雖然看了我的容貌,但我也不會逼著你去嫁給我的。所以你也不用這樣。”
或許紫玉更多時候就是這樣的一種方式,他能夠用一種很輕鬆的方式把話題給轉移走,他說完之後,聳聳肩膀把衣服好好的穿上,仰頭看著那已經開始慢慢的摩挲著唐瑾臉頰的人,說:“你再不上去,我估計他就要把你的豆腐吃個遍了,你還要在這裏跟我磨蹭下去嗎?”想到這兒,唐瑾果然是坐不住,走了元神。
而就在她的元神離開的時候,紫玉摸著自己白皙肩膀上的那個刺青,笑著說:“還沒忘記啊?不過有一天你就算是想起來,我也不想了。我當初讓玄女為了我陷入深深的煎熬,這一世,重新來過就隻有我一個人煎熬就算了。你就不要攙和進來了。”紫玉有的時候想,自己也不是情願接受這個妖神的位置的,但是為什麼一切都要讓他來做承擔呢?
又或許是因為他是妖神,所以他必須要沒有人會愛,沒有人孤獨終老不是嗎?就算是麵前有一個自己愛的人,就又怕自己會給她帶來一絲不安全或者是不幸,也隻能是壓抑著自己的情感,這樣的感情,對於他來書還真是困難,不過沒有關係,不就是忍著嗎?他能夠做到的。紫玉看著這黑石牢,大聲的笑著說:“不過就是關了我這麼幾萬年,我為何變得像是個和尚呢?”
“應該是在之類麵呆的久了,所以感覺不到任何的欲望和需求了,變得看透了一切把。那些兒女情長,不屬於自己的,就放他走。”這或許是紫玉現在唯一的念想,他看著水鏡中清醒過來的唐瑾,和那個嘴角立馬壓抑不住微笑的王爺,關了水鏡,他還是做不到不嫉妒,他已經不去爭了,就不要太過為難他了。
“你醒了?”子墨昀淺把唐瑾扶起來,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唐瑾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自己隻不過是按照紫玉的話,別嚇暈過去,而且多睡了幾天,他竟然弄得自己跟好像是昏睡了幾百年一樣,弄得有點不習慣。唐瑾靠在床邊,看著子墨昀淺的樣子,想起紫玉說的那些話,淡淡的低頭,她輕輕的看著自己的指尖,小聲的說:“這些日子你是不是把宮中的太醫都給難為個遍?明明是我自己的體質不行,你如實張楊開了,以後人都知道我這鳳女是個空架子可如何是好?”
子墨昀淺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讓她丟臉了,淡淡的倒了一杯水,說:“你放心,宮中的太醫請的都是我的熟知,沒有人會說出去的。本來大樹林中的神獸覺醒,這紫陌天就不想要告訴別人,所以你的事情自然也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當日我帶著你出來的時候,特意避開了那些學員們在的地方,他們此刻可都是以為你打敗了神鳥,所以在崇拜你呢。”
“怕是你回去的時候,又是要接受大家的恭維了。說你這個鳳女名副其實。”子墨昀淺勾起嘴角,寵溺的看著唐瑾。可是被這樣的眼神一盯著,她卻有點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看著子墨昀淺,說:“你在我睡著的時候,是否拿下過麵具?我記得,我好像是聽見你說了什麼,但是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卻沒有睜開。你如今能夠重新給我看看嗎?”
“那日我以為你醒不過來,所以讓你沒有遺憾。我這張臉上的容貌,怕是你看了之後就要哭著離開了,我可不想要把我的王妃給嚇跑,我去找太醫過來給你看看,你等一下,先把這藥喝了。”子墨昀淺走了之後,唐瑾看著自己這空蕩蕩的房間,紫玉沒有道理騙自己,若是紫玉沒有騙自己的話,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欺騙自己了,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著臉沒有辦法見人,他難道真的是冷亦寒嗎?
可是唐瑾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對子墨昀淺有感覺還是對冷亦寒了。冷亦寒上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還是那次他告訴自己,說她的身邊不要相信任何人,因為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然後他就消失了,難道他是敵人嗎?
唐瑾不知道,也不想要去想了。
這裏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有太多讓唐瑾覺得迷茫的地方,血鳳若是像紫玉說的一般,那她為何又會匆匆離開?若是像紫玉說的一般,是睡得太久想要見其他的人的話,那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他就應該飛過去,找其他的人,而並非是像是現在這樣消失。而子墨昀淺為何又遲遲不肯給自己看他的容貌和長相?這到底是為何?